你也樂得拿他練習口語。
“對餐廳的環境有要求嗎?也許該選一家帶花園的,你需不需要通過親吻花朵來恢復神力?”墨丘利貼心地詢問著你的喜好。
說不定這家伙還挺適合做地陪的,你不討厭這樣適度的討好。他的語言和動作掌握在一個微妙的度上,不會叫你反感,
甚至非常樂意和他一直聊天。
你順著他的話說:“我想只要干凈安全,院中爬滿籬笆的薔薇和路邊野蠻生長的小花都能回應我的召喚。”
像是戲劇一樣的說話方式,
浮夸又有趣,你是因為沒有母語羞恥,
才能這么自然地說出這些奇怪的話。那墨丘利是因為什么,單純的不要臉?
那不勒斯最好吃的披薩藏在一家餐廳中,裝潢極具本地特色,沒有包間,也沒有花園,只是一家普通的家庭餐廳。
餐廳空間不大,桌子與桌子間的縫隙僅供一個人通過,端著餐盤的服務員敏捷地在中間穿梭。過不去的地方,還要客人幫忙傳菜。
歡聲笑語的氛圍,店家和客人間熟稔的打鬧,它確實看起來能做出那不勒斯最好吃的披薩,只不過好像沒有位置了。
“抱歉,我沒有想到這家今天有這么多人。”墨丘利雖然嘴上道著歉,可沒有一點懊惱茫然的樣子。
“那里不是還有一個空桌?打掃一下”你對跟在后面的加百羅涅的保鏢指了指,這個偽裝身份的完善,還差一把火候。
保鏢們強勢地擠入餐廳,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掏出精致的餐具,桌布布置上去,桌上甚至擺了一個花瓶,里面插著幾支紅玫瑰。
“對不起,這里不能坐。不然我給您重新找一個地方。”老板從柜臺后面匆忙跑來,討好地看向這群兇神惡煞的黑西裝。他明明知道做主的是你,卻不敢看你一眼。
這就是那不勒斯人民對afia的深入dna的畏懼嗎?雖然畏懼,可其中又有一套自己面對afia時的小技巧。
“沒有什么位置加百羅涅坐不了。”保鏢沒有對老板動手,但說出的話十分強硬。
“我給您在樓上重新找個地方可以嗎?那里清凈又干凈,這里,這里已經被提前預定了。”
或許老板說的是對的,樓上的環境更好,在那里你會得到更舒適的服務。他的欺騙只是為了生存,因為預定位置的另一個強大的勢力他也得罪不起。
可那又怎么樣?如果今天在這里讓步了,那么就意味著加百羅涅的尊嚴被踐踏,在afia的勢力不如那個預定了位置的家族。
afia最重要的是尊嚴,家族的尊嚴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