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唯一一個看不見禾綰的柳夫人:“怎么了?這到底是怎么了?”
蕭衡不露痕跡的瞪了文紀一眼,看向柳夫人:“柳夫人是吧!我追查朝廷要犯到此,此女與朝廷要犯有團伙之嫌,如今,我要帶此女回去審問。”
柳夫人:“肅國公,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誤會,梨兒她不會與朝廷要犯同謀。”
墨雨云間7
薛芳菲小心翼翼的問:“桐兒,這位夫人是……”
桐兒解釋道:“娘子,這就是小時候經常來看你的柳夫人啊!”
薛芳菲眼睛含淚,上去幾步:“柳姨,你救救我,我被人陷害,百口莫辯。”
禾綰點評道:“不錯不錯,演技與那些后宮嬪妃有的一拼。”
這一番話險些讓薛芳菲破功,蕭衡扇著扇子的手一頓,文紀轉過頭忍笑忍的很辛苦,桐兒張了張嘴看了一眼禾綰又縮回去了。
只有看不見禾綰的柳夫人振振有詞,“肅國公,你怎么能隨便抓人呢?這里是貞女堂,你要帶貞女堂的人離開,怎么著也得告訴堂主一聲。”
薛芳菲眼眶泛紅:“柳姨,你幫我求求堂主,讓堂主幫我說說話。”
柳夫人連聲安撫薛芳菲:“好好好,你別怕,我這就和堂主說。”
等柳夫人帶著侍女離開后,蕭衡看著懶散的禾綰:“我為何取不下你的手鐲?”
禾綰有一些驚奇,繞著蕭衡轉圈圈:“你為何要取下我的鐲子?我與芳菲的氣運相連,你自然無法取下鐲子。”
肅國公瞥了一眼狼狽的薛芳菲:“就她,能有什么氣運,你不妨與我氣運相連,我的氣運要比她多的多吧!”
文紀張大嘴巴,厲害了我的主君,這是看上了女鬼了?
薛芳菲有一些緊張,“肅國公,君子不奪人所愛,你難道不懂嗎?”
雖然禾綰不是什么所愛,一個比喻而已。
蕭衡淺笑:“只可惜,我不是君子。”
禾綰有一些眼饞蕭衡身上的氣運、功德以及陽氣,只能艱難的收回視線:“你來晚了,我已經和芳菲做了交易,交易沒有完成前,我無法與芳菲解除綁定。”
蕭衡倒是有一些好奇,一個是淮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