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弄到現在這樣狀況中的人是自己,自己甚至不能去怪岑斯遠什么。
歸根結底也都還是自己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的,這沒什么不能夠承認的。
即便是尷尬,宿云悠也不至于逃避。
他行為處事的標準一直都是如此。
可以說,一件事情從發生到后續的所有事情,宿云悠都覺得自己是能夠去面對和接受的。
如果自己做的事情,自己都沒有面對的勇氣,宿云悠會看不起自己。
“岑總。”宿云悠問他,“你和我說這樣的話,是希望我們兩個發展成什么樣的關系?”
岑斯遠看著他沒有說話,眼神也是極度晦暗不明的。
宿云悠問他:“不談感情就只談上床的話,是不是炮友?”
岑斯遠看著他,而后問道:“你想和我談感情嗎?”
上去
岑斯遠的問題讓宿云悠沉默了一會兒,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
這個問題顯然比他們之前的任何對話都要深入,也更加直接地觸及了兩人關系的核心。
岑斯遠緩緩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認真:“宿云悠,
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的關系僅僅是基于□□的。我對你有好感,這一點我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但是,
我也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不僅僅是由我單方面的意愿決定的。”
宿云悠聽著岑斯遠的話,
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
他意識到,岑斯遠并不是在玩弄他,也不是說什么把昨天的事情輕易結果,
而是真的想要讓這件事情能夠成為自己和他關系發展下去的一部分原因。
宿云悠沉默了片刻,
他的內心在激烈地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