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
她反手就要牽制住司慎行的手,但自己的兩只手也被司慎行抓住。
他的力氣和身手,竟在她之上。
她心里一惱,正要用腳踢他,就聽他說:“別誤會,我只是想讓你湊近看看我,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在撒謊。”
夏灼灼停了掙扎的動作,近距離地、認認真真地打量司慎行。
那雙黑眸里盛著的,只有她的倒影。
他很認真。
夏灼灼分辨不出半點謊色。
她忽而咬住了下唇,錯開眼說:“男人撒謊有天賦,或者說,男人擅長自己騙自己。”
騙過了自己,就更容易騙別人。
司慎行自嘲一聲,說:“我真該去查一查以前傷了你心的人是誰,然后殺了他。”
夏灼灼眉心一蹙。
就聽司慎行說:“這個男人罪孽深重,讓你對所有男性產生了巨大的誤解。”
“不是誤解,實話而已。”
“……好,那我會讓你知道,不是所有男人都跟你的前男友一樣。或者說,你以前認識的那個男人,不算男人。而我,是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人是不會變心的,他們懂什么叫責任。”
夏灼灼下意識攥緊手心。
“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兩人身體貼合,只隔著兩層衣料,熱度能互相傳播,讓她很不自在。
司慎行一挑眉,終于松開了她。
臨走的時候,司慎行問了她一個問題。
“你真的不記得泉靈山莊的事了嗎?”
夏灼灼一頭霧水。
“泉靈山莊發生了什么事?”
他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
司慎行沒說話了。
阿麥見他過來,忙下車跑到后座,替司慎行拉開車門。
坐進去后,他開口道:“讓你的三哥小心點,司玨羽來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