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又打了一個手勢。
她學過一些手語。
而司慎行,恰好也懂一些。
他看懂了她的手勢,用力點頭。
夏灼灼不再耽擱,轉身就走。
她繼續再留下去,真要被懷疑了。
哪怕……她根本不想離開,只想多看司慎行一眼。
但一時的快樂和永遠的快樂孰輕孰重她還是分得清的。
很快,夏灼灼走了。
她用紅發男的鑰匙鎖了門。
鯊魚給她的鑰匙,此刻躺在司慎行的手心里。
他死死地抓著鑰匙。
上面還殘留著夏灼灼身上的體溫,以及……一股劣質香水的味道。
但這味道既然來自夏灼灼,他就喜歡。
“是什么情況?”一個老者來到了司慎行身邊。
當初,只是這位老者力排眾議,接納了他,而沒有“舉報”他。
司慎行的腳上也拴著鐵鏈,只是并未扣緊——這都是做給血幫來送飯的人看的。
司慎行低聲跟老者解釋,剛才那個是他“自己人”。
老者愣了愣,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怪不得……那個小伙子扔面包下來的時候,提醒我們小心別被砸到。原來……”
司慎行點頭。
“那么……”老者精神抖索地問:“這個小伙子打的手語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