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風連頭都未回,只是用他修長精悍的身體,將明施的視線完全擋住。
“把我媽媽還給我!”
扶風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專注地看著床上的明曦。
她的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果子,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陰影,唇瓣因為酒精的作用而顯得格外飽滿誘人。
“扶風!你這個混蛋!”明施氣得口不擇言,四只爪子在地上焦躁地刨著,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響。
“媽媽不喜歡你!她只是被你逼的!”
“小獅子。”扶風終于側過頭,那雙狹長的眸子沒有一絲溫度。
“你媽媽喝了太多酒,需要專業的照顧。我是醫師,照顧病人是我的職責。”
“放屁!”明施氣得鬃毛都豎起來了,“媽媽才不是病人!你就是想占她便宜!”
扶風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指輕撫過明曦的臉頰。
“明施,你還太小,不懂大人的事。你媽媽現在是我的永生伴侶,我有權利也有義務照顧她。”
“我不小了!”明施的聲音幾乎是在嘶吼,“我馬上就要參加獸煉了!等我回來,我就是成年獸人!到時候我要把你趕走!”
扶風不再理會門外的咆哮,反手將厚重的石門“砰”的一聲合上,用一根結實的木栓從內部鎖死。
門外,明施憤怒的咆哮和用爪子瘋狂刨門的聲音不絕于耳,像一頭被奪走心愛之物的野獸在做著徒勞的掙扎。
門內,卻是一片被隔絕的、曖昧而危險的靜謐。
扶風轉身,重新走回床邊。
石床上的小雌性似乎被關門聲驚擾,不安地嚶嚀了一聲。
鹿血酒的后勁徹底上來了。
明曦只覺得渾身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股陌生的燥熱從身體深處源源不斷地涌出,讓她口干舌燥,難受得想哭。
她無意識地扯著自己身上那件簡單的布坎肩,想要尋求一絲涼意。
柔軟的布料被她扯得歪歪扭扭,露出一大片雪白細膩的肩頭和精致的鎖骨。
在那片白皙的肌膚上,之前被扶風吮吻出的紅痕還未完全消退,此刻在昏暗的火光下,宛如白瓷上綻開的血色梅花,充滿了破碎凌虐的美感。
“熱……好熱……”她難耐地扭動著身體,像條缺水的魚。
當扶風帶著一絲涼意的胸膛靠近時,她立刻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本能地纏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