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胡惟庸見狀,也是松了口氣,心情稍好一些,回說:“那就這么定了!”
“涂節,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焙┯狗愿勒f:“這次務必做的干凈點!要一下弄死他!不要節外生枝!”
涂節咬了咬牙,接下了這份差事!
可是他也知道,那大牢是錦衣衛的地盤,在那里面下毒,也著實需要謀劃一番!
“大人,微臣能力不佳,需要多些時日辦妥?!蓖抗澲t遜道。
胡惟庸擺擺手,不贊同地說:“兩日之內,我需要看到結果。”
兩天?
涂節牙都咬碎了!
這不明擺著整他嗎?
兩天就要在昭獄里,錦衣衛的手底下,眼皮子底下弄死一個吏部侍郎?
這是開玩笑呢!
可看胡惟庸的認真樣子,涂節便知道,這事推脫不掉!
涂節咬緊牙關,只好應聲下來,答應了。
“大人放心,臣一定辦妥此事!”
“嗯?!焙┯沟卣f:“倘若你此事處理的好,那么從前的錯事,本相也就不計較,功過相抵了?!?/p>
“是!”涂節目光中閃過一道幽深。
胡惟庸這邊自以為找到了絕佳的好辦法,可沒想到,他們的處理正中朱元璋下懷!
當然,這個計劃,只有朱元璋和朱標一個!
這邊,就連陳平也被蒙在鼓里。
自從陳平和何泰那一場酣暢淋漓的酒后,兩人就仿佛成為知己一般。
當然了,是何泰單方面宣布對方是自己的知己!
更是拿出了自己己當兄長的風范,堅定地說:“陳小兄弟你放心,只要我出去了,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撈出去的!”
這話可算是讓陳平小小的感動了一下。
雖然他也不需要。
但陳平心領了這份好意。
兩人相處也就自在多了。
這天中午,何泰忽然壓低聲音,悄悄地喊了陳平幾聲。
“陳兄弟?陳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