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余有時說話欠欠的,這個時候蕭宥臨就會捏捏她的臉蛋,食指指背在臉上的軟肉上摩挲半天,才會放開。
他跟姜余鬧不起來,有時會靜靜的,聽她搖頭晃腦的把這頓飯夸得天花亂墜,嘴巴很能說,吃的倒也香。
晚點飯后,蕭宥臨就送她去彩排,他要陪著她,但姜余又不想讓蕭宥臨知道太多比賽那天的細節。
她得保持神秘感,還得維護比賽那天的節目的新鮮感,為了保證自己的小算盤打的剛剛好,溫暢多次提議要來看看她,她都還沒答應,等著比賽那天讓她看個夠。
對于姜余的生長,蕭宥臨也無意干擾,相反他很期待,也很樂意去廳外等她。
只是姜余沒有自己口中說的那么輕松,這里好大,穹頂結構像具象化的獸般俯視著她。
鋼琴在空蕩舞臺上孤立的中心,強化了姜余站在這里被審視的錯覺,一切沒有她想的那么容易。
指尖觸碰琴鍵時,廳內的混響時長會讓每個音符產生陌生延遲,演奏速度可能無意識加快,效果比姜余想象中的有些差距。
這種反饋與她日常練習的琴房截然不同,可能產生彈奏滯后的認知失調。
以前在小一點兒的廳里彈過,現在這種狀況她只能慢慢適應。
給予每一個人的時間都是有限的,姜余格外珍惜,導致出來后人看著格外的疲憊。
很難嗎…熬過那會兒,好像有沒那么難了。
回去的路上,見姜余焉焉的,蕭宥臨揉了揉她的發頂,安慰的話還沒說出口。
她就悶聲一頭靠在他手臂的位置,兩手勾著蕭宥臨的衣袖,進了社區電梯。
臨近門口,姜余突然后知后覺意識道一個問題。
“蕭宥臨你今晚走嗎?”
今天蕭宥臨帶她看房時,她就察覺不對,其余客房連床墊都沒安排,他也沒個臥室,看起來不像長住這里。
“那你希望我走嗎?”
電子鎖打開大門,姜余拖鞋換到一半,被蕭宥臨攔腰抱著抵在鞋柜旁。
眼前的事物搖晃一瞬,蠱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利落的下頜線切下一道熹光,落在右臉頰上。
嘴角輕抿,眼眸里閃著炙熱的光,蕭宥臨的手,就那么一下下輕輕撫摸著姜余的肩頭,好似在安撫一只炸毛的小貓。
“我要留下來,就只能跟你睡。”
姜余呼吸微微急促,她能感覺到蕭宥臨的小心翼翼,在她面前,他丟了些矜持和傲嬌。
他們現在貼的好近,姜余悄悄地抬起頭,視線落在男人突出的喉結上,像一顆誘人的蚌珠。
好吧,她承認自己是有些被男色蠱惑,但蕭宥臨就是故意的吧。
最近,姜余總是被一些莫名其妙的錯覺牽引,開始她總懷疑蕭宥臨是不是故意的。
可時間久了,她想法又有點改變,可能她就是貪圖人家的美色吧。
要是姜余現在撲上去,蕭宥臨可能也不會拒絕。
要不?舔一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