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莫得辦法啊,”我攤手,無奈地說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吾弟叛逆?zhèn)倚模退阍僭趺绰敾郛敃r他也才十四歲,總不能讓他一個人自己待在國外吧。”
“就像當初的阿大一樣,”桃井五月也跟著唉聲嘆氣,“當初我為了他都快愁禿了頭。”
“喂喂!”一旁的青峰大輝不滿了,“別隨隨便便抹黑我啊。”
休假第四天,我親愛的老母親把我喊了過去。我以為她準備問我今天晚上想要吃些什么的時候,她握著我的手,笑瞇瞇地告訴我:“沙醬,媽媽前兩天已經在問媽媽的小姐妹們了,看看這兩天能不能尋到一個靠譜的相親對象,趁著你還在休假見上一面。”
我:???
我辛辛苦苦干了好幾個月才換來了七天休假,就不能讓我放松心情快快樂樂地干飯嗎?為什么要提這種不開心的事情?
……好吧,對我來說不開心,但對媽媽來說是天大的喜事。
我覺得這樣不行,媽媽一見到我就會想起相親的事情,又會去和那些我至今都不知道她們是怎么認識的家庭婦女姐妹團們求推薦。那些阿姨最熱情了,隨隨便便就能扒出幾個適齡青年來。
以任務頻繁、身份保密、時常出差、上下班時間嚴重彈性為借口,我費勁千辛萬苦說服爸爸媽媽后在千代田附近的公寓租了一間房,企圖逃避相親,準備獨自生長。
兩房一廳一衛(wèi)一廚一陽臺。
獨住的話完完全全夠用了。
精裝修公寓拎包入住,需要我收拾的東西并不多,我就帶了幾件上班穿的西裝制服。至于休閑衣服,對于我這種007社畜,完全沒有穿休閑服的機會。
“弟弟,”我和藹地摸了摸楠雄弟弟的腦袋,“看在你辛辛苦苦幫姐姐搬家的份上,要是以后你叛逆期離家出走,姐姐會收留你的。”
弟弟冷漠地回了一個‘滾’。
我知道的,面對姐姐如此溫柔好意,弟弟只是在用他的傲嬌掩蓋害羞而已。
花了兩天收拾公寓,最后一天我癱在床上休養(yǎng)生息,迎接即將到來的社畜生活。就連三餐都懶得動手,召喚孝順弟弟前來投喂咸魚姐姐。
放假的時間猶如宇宙飛船,上班的時間仿佛烏龜在爬。
這果然是一條絕世真理。
重新上班的第一天,同事湊過來問我:“齊木,之前你臥底的地方是橫濱對吧。”
我點點頭:“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