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探性地揮揮手:“這樣也能看見?”
他抓住了我的手腕,手指纖長骨節分明:“都可以看見的喲。”
我縮回手,反而把菜單推過去:“那你能看見第一行字嗎?”
揮手能夠帶來微風,雖然細小,但敏銳一些的人或者像我這樣從小就練習武道的人能夠察覺并精準握住并不稀奇。但!如果你能做到量子盲讀,那我齊木沙耶愿稱你為最強。
五條悟并沒有回答,反而歪著頭,還顯露出幾分無辜:“話說,從我一進來齊木小姐就把我當做是瞎子了吧。”
瞎不瞎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肯定是個騙子。
呵!你有本事招搖撞騙,沒本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嗎。
“畢竟五條先生戴了一副眼罩,”我也不著急試探他了,放平心態,做好和他虛與委蛇的準備,“平常人戴著眼罩定會阻礙行動。冒犯一問,五條先生戴著眼罩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嗎?”
要耍帥?
那就不會采用這種入眠式戴法,應該學著海盜只遮擋住單只眼睛才對。
顯示自己牛逼之處?
那有可能,向別人展現他視覺受阻卻行動與常人無異,為他的組織招募信徒。但一般來說不至于做到這種程度,作為示范隨意展示一下量子盲讀即可,完全沒有必要從一開始就戴上眼罩。
面對我的問題,他無奈一攤手。
“你就當做是咒術師奇奇怪怪的癖好好了。當然,最重要的是我,”他一頓,咧開嘴笑了,“是特別的。”
我……是特別的。
中間是不是少了眼睛這個詞。
“是不是那種,”我看了看他,含糊不清地說道,“數百年一遇的、擁有特殊能力的「六眼」。”
啊——說錯了,我是想說眼睛來著,六眼是什么鬼。正想開口解釋,卻沒想到五條悟拉長了聲音,似乎有些驚奇:“誒?齊木小姐知道?”
“知道知道,知道一點點而已,具體就不太清楚了。”我胡亂點頭搪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