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夜店小姐一樣,窮人連小姐的床邊都摸不著,富人卻可以為所欲為。他是在告誡我,這些客人不是我這種窮苦少女能得罪得起的,要是客人想對我做出這樣那樣的事情,我不能大喊“滾開,你們這一群該死的男人該死的鈔票,把我當做什么人了,我可是正經的賭場小妹”,只能默默地承受甚至去迎合這種事情。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糟糕而又現實,我要成為新世界的神,創造一個新世界。
……不過這是以后的事情了,現在的關鍵是完成任務,暗殺山口組組長山口太郎。
我露出一個苦大仇深的神情,做出一個貧困少女最直接的反應,沉聲反問:“多少錢?”
賭場經理看著我,突然就笑了:“若是能讓客人高興,自然不會少了你那一份。”
“這些年我也帶過不少新人,剛來的時候都像你這樣為了錢什么都可以出賣。可一個一個啊,后來都退縮了,逃的逃跑的跑,”他勾起一個帶有暗示性意味的笑容,“沙羅醬,可別讓我失望。好好干,你想要的都能實現。”
我一臉深沉地點點頭。
愚蠢的賭場經理,你要是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就不會露出這一副下流的笑容了。
忘了說,我這次的假身份叫做高木沙羅。20歲,父母雙亡孤身一人,國中畢業在社會底層混跡多年。偷雞摸狗,為了生活什么事情都干過。
沙耶、沙織、沙羅。
我已經想好了下一個假身份的名字,就叫沙雕。
我問他:“什么時候工作?”
“一般要經過三個月的崗前培訓,考核通過才能正式上崗。你要是表現得好我可以幫你申請提前上崗,住宿和制服我們這邊會統一安排。還有,”他眼珠子往下移動,落在我的胸脯上,狀似遺憾地嘆道,“下次塞多幾個胸墊吧。”
我:???
我:!!!
愚蠢,你以為這就能惹怒我嗎。我告訴你,我早就習慣被人羞辱肉體了,這都是這一年來血與淚的經驗積累。
上班第一天,性感公安在線發牌。發牌、報局、殺賠,出千手法完全用不上。現在賭場講求的都是科學和概率,充分印證了“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這句老話。
上班第二天,我收到了500円小費,正好可以買兩瓶可樂。但培訓的時候培訓員著重強調過,工作人員不能私自收小費,要是被發現絕不留情立即開除。我只能含淚向領班上交我那500円,結果領班還用那種看鄉村小妹的鄙夷眼神看著我,嫌棄地接過那一枚硬幣。
怎么了,500円就不是錢了嗎?你要是嫌棄就還給我啊,這可是我辛苦一整天的勞動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