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如此,進占時,她仍是悶哼出聲。
“疼?”他立刻停下來,昨晚她也是這樣,這會兒重現一樣的情況,由不得他不追究。
“不是……沒事。”孟蕾勾低他,吻住他,要他無法自持。
她實在是沒辦法回答。
那是生理構造的問題,不論什么時候,她接納他都是很困難的事,但凡他猛然闖入,都會讓她陷入生理上的窘迫。
但是……那也要分什么時候。
干巴巴的時候,他哪怕只是試探一下,她都難受,他也就索然無趣。
這一回卻不一樣,因著他先前鋪墊的諸多手段,shi潤潤、溫熱熱的……她有什么疼或難受的份兒?
那一聲低呼,只是源于他的驟然闖入、初刻的吃力而意外罷了。
“以后會更好,特別好。”蘇衡點一點她的唇。
孟蕾沒應聲。
某些時刻舒服又煎熬的感覺就是很好嗎?
更好、特別好又是什么概念?
她沒做任何分析,只是選擇相信他。
因為,照她那一套來確實不好,現下他不管是耍壞還是怎么著,彼此確實都好受了太多太多。
搞事業
見到腫著臉的李玉萍,蘇衡心里失笑。
剛一落座,孟連江就迫不及待地說:“素馨出事了,被拘留了,你們知道這事兒么?”
“我們知不知道重要么?”蘇衡反問。
“昨天我們去派出所了,民警問了我們很多問題,始終不肯透露素馨到底招惹了誰。”孟連江懇切地望著蘇衡,“這次的事情真的太大了,要不然,我們真不會來打擾你和蕾蕾。”
李玉萍附和地點頭,“蕾蕾在不在家?她聽沒聽說這件事?以前就算矛盾再大,素馨也是她的姐姐,到了這時候,她不會不管的。”說話間,頻頻望向臥室的房門。
蘇衡只看著孟連江,“上次,我和蕾蕾跟您說的話,您都忘了?”
“沒忘,可現在素馨鬧不好要進監獄,我們除了求你們,真的走投無路了。”孟連江說,“我們就是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素馨有沒有被冤枉的可能,如果她是自己作妖,那我們就不管了。你家里人脈廣,稍微打聽一下就能弄清楚,你幫幫我們吧。”
他說的是心里話。
李素馨的名聲已經差到那種地步了,并不會比坐過牢的人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