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孟蕾依偎到他懷里,跟他一起賺錢一起做生意的感覺,真是好得不要不要的。
搞事業
第二天上午,蘇衡去了成煜的公司一趟,為的是給孟蕾掛靠一個考駕照的名額,目前這種途徑最方便。
其時成煜正歪在沙發上打瞌睡,聽完二話不說:“這好說,三兩天給你準信兒。”起身給彼此沏了熱茶,笑,“又是上夜大,又是考駕照,你也不怕把蕾蕾那小腦袋瓜累著。”
“她自己想學。”蘇衡說。
成煜看著他,“她沒生我氣吧?”
“沒有,倒是跟學坤鬧了幾天脾氣。”
成煜失笑,又問:“你呢?跟我翻篇兒了沒?”
“不翻篇兒早跟你拆伙了。”
成煜透出一口氣,“下不為例,我保證。”
“想多了。”蘇衡說。自己的媳婦兒,還是得自己護著,本來就不該指望神經大條的哥們兒。
成煜沒了心理負擔,思緒立馬轉移到業務上,選出幾分文件交給蘇衡,“抓緊看看,拿個主意。”
蘇衡說行。
中午,蘇衡單獨請楊清竹吃飯,席間說了明嬌、李素馨的事,“這次是我不夠周到,非常抱歉,下不為例。”
楊清竹呆住,困難地消化掉聽到的事實,“你是說,蕾蕾被跟蹤被車追之后,當場把那倆人收拾了?”
蘇衡篤定地一頷首。
楊清竹拍拍心口,唇角逸出一抹脆弱的笑,“我從沒想過,她可以獨自面對這種事。”
蘇衡由衷地說:“蕾蕾今年變化特別大。”而這意味的是,在他不知情的日子里,一定發生過她忍無可忍的事,不然對孟家的態度不會翻轉到這程度。
楊清竹也想到了這一層,卻再清楚不過,女婿以前沒少受女兒的氣,一時的疏忽,只因以往的冰凍三尺。
她岔開話題,說起國庫券的事:“回來也顧不上去看蕾蕾,她有沒有跟你說?這事兒你必須幫她,不是帶著錢就是帶著錢換的國庫券,有潛在的危險。”
蘇衡微笑,“說了,接下來的三個月,都會陪著蕾蕾。”
楊清竹放下心來,又將話題說回案情,用心了解每個細節。
此時的孟蕾,在家里和張然一起享用香鍋魚。
張然少不得問:“四哥那天是怎么回事?我很少看到他心情那么糟糕。”
孟蕾撓一下額頭,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