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人,他遞刀。
她殺人,他善后。
“你換個角度想,她這么說,是側(cè)面證明你有能力,有魅力。”
“不是貶損你,恰恰相反,是在夸你。”
“尤其,她不是承認自己錯誤,也跟你低頭了嗎?”
“你何必看似理中客,在這拉偏架呢?她為老不尊,還指望我縱容她倚老賣老嗎?”這個地方,葉語是一分鐘也不想再待下去。
包括這個國家。
“如果按照你這個邏輯,那我說你把持朝政、狼子野心、想謀權(quán)篡位,是有魄力。”
“搜刮民脂民膏,就為了你自己富得流油,是有能力。也是在夸你,你高興嗎?”
“畢竟得有本事,才能做到,別人想魚肉百姓,還沒這個運氣和實力呢。”
彭天曙臉色鐵青,只能啞巴吃悶虧。
再也不當出頭鳥了,免因為姑姑一家,惹得一身騷。
“走,去樓上我房間看看?”彭季軻對這位心尖寵,沒有一絲苛責。
甚至帶著幾分欣慰的笑,因為他的小貓會咬人、懂得反擊了。
以后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甚至他不在了……她也能保護好自己。
這樣,他就放心了。
免得有朝一日,他們天人永隔。
他不護著她,她只能任人欺凌。
“媽,我這次真的……再沒有一點臉面見人了。”彭云樵掩面而泣,看著樓上兩個人的背影,均已經(jīng)走遠。
才大著膽子,終于放聲大哭了起來:
“這個異國女人心胸狹窄,心眼比針鼻還小。”
“哪怕我正常跟她說話,她也能挑出我的毛病來。”
“誰日常對話能一直照本宣科,不累嗎?又不是播音主持行業(yè),打腹稿已經(jīng)成了生活的常態(tài)。”
“是啊,她連名分都沒有,妾都算不上,就敢如此不分尊卑。沒有真主約束的異教徒,果然不配叫做人。”彭珮峮甚至都等不到葉語死后下地獄,希望她現(xiàn)在就能早早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