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舔是吧?”
“看來你也沒有多喜歡她啊,你的深情都是偽裝出來的吧?”
“和平年代你可以跟她說甜言蜜語,生死攸關時,你就獨善其身了。”
“你這種猥瑣卑劣的老男人,只會騙騙這種小姑娘,真讓人看不起。”
“心疼這只異鄉的云雀,還不如在我身邊做個壓寨夫人,也好過跟著你,整天聽你大呼小叫。”
巴訥伸出手,撫摸著葉語吹彈可破的肌膚,仿佛在尋找,下一個可以劃傷的器官。
“放開他!”彭季軻喉嚨沙啞,巴訥的匕首,已經抵住她胸口。
霎那間,一聲槍響,葉語就見子彈,在巴訥的腦袋上炸開。
頓時腦漿崩裂,白花花一片,像豆腐腦一般,都濺在了她身上。
她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但因這兩日滴水未進,吐出來的,都是些水。
彭季軻幾乎來不及思索,掙脫束縛后,便撲到她身上。
用寬闊硬朗的胸口,將她壓在身下,包裹得嚴嚴實實。
子彈從耳邊擦過,槍聲始終未停止。
彭天曙一槍一個,槍槍致命,手下的神槍手,也是各個百發百中,確保讓敵人連喘息之機都沒有。
“火力壓制,將少爺救出來!”
先鋒部隊整齊劃一的“是”,震耳欲聾。
“哥哥,你放開我,我們暴露在射擊范圍之內,太危險了。你起來,我們一起去找掩體好不好?”葉語試著推了推他,直到摸了一手的血,是從他后腦流出來的。
她的眼淚無聲滑落,與他血水交融,像極了一年前的初夜。
她抱著他,蜷縮在他身下,連哭也無聲。
“是不是你知道,我沒你那樣敏捷的身手,沒法跟你一起逃脫。”
“所以不愿再冒一點險,拉著我逃跑。”
“見我身上幾處傷口,不愿我傷得更重,就寧可用自己的身體,給我當人體盾牌。”
“還是你天生統帥,只能向前,不肯畏畏縮縮的躲避。”
但葉語的萬般疑問,在他那里都得不到回應。
因他早已因失血過度,而陷入了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