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大妖,也有今日?”
楚囂危險地瞇起了紫眸。
這女人……
“砰!”
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阿璃我跟你說,那個太虛……”
花鈴興沖沖的聲音戛然而止,眼睛瞪得像銅鈴,直勾勾地看著床上姿勢詭異的兩人。
空氣,死一般地寂靜。
三秒后。
“啊——!長針眼!長針眼!”花鈴夸張地尖叫一聲,雙手猛地捂住自己的眼睛,指縫卻張得老大,“我什么都沒看到!你們繼續!繼續!”
沈璃后知后覺地俯視一眼身下的楚囂,只覺腦中“轟”的一下,臉頰潑上緋色。
縱然前世她對蕭瀛癡心一片,也從未有過和男子如此親近的時刻。
她下意識地想辯解:“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只是在……尋常切磋!”
尋常切磋?
誰信?
“我懂!我懂!”花鈴捂著眼睛,腦袋點得像搗蒜,語氣里滿是“磕到了”的興奮,“切磋嘛!床上的切磋!激烈!我懂的!”
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沈璃心中暗忖,這大小姐從前對楚囂癡迷得近乎瘋魔,如今竟能如此灑脫地放下,甚至興致勃勃地八卦他與自己種種?
楚囂側過頭,看著滿臉通紅、手忙腳亂的沈璃,心想:這女人,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你!”沈璃又急又氣,也顧不上壓著楚囂了,急忙從他身上退下來,整理著凌亂的衣衫,滿頭黑線地瞪著花鈴,“你來到底有什么事?”
花鈴這才放下手,臉上掛著曖昧的笑容,清了清嗓子,說起了正事:“哦,對了,太虛宗的清源長老來了,說要見你。”
沈璃臉上的熱度瞬間退去,心中一凜。
太虛宗此次帶隊的金丹圓滿長老,好像就叫清源。
他這時候來,是為了蕭瀛丹田被廢一事,來興師問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