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她一個輕盈的飛躍,便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躍上了擂臺,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斗。
“我可聽說,蘇純的姐姐蘇千羽,原本和這個方映雪的哥哥方寒是有婚約的,兩家曾結秦晉之好,最后卻因種種緣故反目成仇。這一次比試,只怕是兩家了結多年恩怨的時候啊,真是看點十足。”
“方家不過雁鳴城一個小家族而已,拿什么和蘇純比?要知道蘇純現在可是無極宗的外門弟子,而且是在無極宗呆了好幾年了,深得宗門真傳,她現在可是高階武宗的境界,戰力無比接近筑基境初期,實力不容小覷。她就算拿不到女組的頭名,但前五那是穩進的,毫無懸念。這個方映雪,必輸無疑,毫無勝算?!?/p>
“那你可別小看方映雪,我可聽說,現在天元郡的丹藥鋪里賣的丹藥,基本都是方家出來的,品質上乘,效果顯著。方家忽然崛起,方映雪身為方家家主的女兒,實力能弱?定有過人之處?!?/p>
“那你就想多了,這些只是傳說而已,不可盡信。方家不過是個小家族,就算崛起,也不可能忽然變得如此強大,實力不可能提升得如此之快。我覺得這些丹藥,是三大宗門拿出來賣的,壓根和方家沒有什么關系,方家不過是借機炒作而已?!?/p>
“那看來,方映雪是必輸無疑了,這場比試,毫無懸念?!?/p>
臺下的看眾議論紛紛,各執一詞,爭論不休,都期待著即將上演的這場精彩對決。
在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嘈雜聲中,方映雪和蘇純已然身姿輕盈地躍上擂臺,面對面站定,彼此間目光交匯,空氣中瞬間彌漫起一股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息。
此次比試,規則明確允許使用兵器,這無疑為這場對決增添了更多的變數與看點。
擂臺之下,觀眾們的目光緊緊鎖定在臺上二人身上,屏息凝神,等待著這場激烈碰撞的開場。
蘇純雙手抱胸,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輕蔑與不屑,趾高氣昂地開口道:“方映雪,我們也算是打過照面,彼此認識一場。依我看,你還是直接認輸吧,免得待會兒拳腳刀劍無眼,不小心傷了你,到時候可就不好看了?!彼旖菕熘唤z嘲諷的笑意,仿佛勝券在握,認定方映雪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方映雪聽聞此言,柳眉微微一挑,眼神中閃過一抹寒芒,冷冷回應道:“蘇純,你哪里來的那么多廢話,有這閑工夫耍嘴皮子,不如直接動手吧?!?/p>
她心中對蘇純充滿了厭惡,畢竟這女人是合歡宗圣女歐陽燕的女兒,身上流淌著魔宗的血液,乃是魔宗余孽,方映雪自然不會給她半分好臉色。
蘇純見方映雪如此不給自己面子,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冷哼一聲道:“方映雪,你不聽勸,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今日,我便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p>
她壓根就沒將方映雪放在眼里,在她看來,方映雪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根本無法與自己這個無極宗外門弟子相抗衡。
方映雪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冷笑道:“你在我面前有什么優越感可言?你們蘇家這百年來,若不是靠著我方家的資助,能在雁鳴城站穩腳跟嗎?你小時候的吃穿用度,哪一樣不是花的方家的錢?如今倒好,翅膀硬了,就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了?”
她毫不留情地揭露蘇家的過往,試圖在氣勢上先壓倒對方。
蘇純被方映雪這番話瞬間激怒,臉色漲得通紅,手指著方映雪,氣急敗壞地吼道:“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的我可是無極宗的外門弟子,而且憑借我的天賦與努力,很快就要成為內門弟子了。以我現在的身份地位,還是你們方家能高攀得起的嗎?前段時間,你哥方寒不知走了什么狗屎運,成了藥人,戰力超群,風光了一段時間??涩F在呢,他身上的藥性消失了,實力大不如前,你們方家還牛氣什么?”
她試圖用這些話來打擊方映雪的信心,讓她在心理上先產生動搖。
方映雪聽聞此言,眼中閃過一絲怒色,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嘴角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說道:“無極宗的外門弟子?據我所知,你可是合歡宗老圣女歐陽燕的女兒。要是無極宗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你覺得他們還會留你在宗門嗎?恐怕會立馬將你除名,說不定還會將你視為魔宗奸細,對你嚴懲不貸呢?!?/p>
她巧妙地抓住蘇純的軟肋,進行反擊。
“你……你胡說八道!”蘇純被方映雪戳中痛處,頓時惱羞成怒,暴跳如雷地吼道,“今天,我無需使用兵器,僅憑拳腳就能將你擊敗,讓你知道你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p>
說罷,她怒喝一聲,身形如電,一拳帶著凌厲的風聲,狠狠向方映雪砸去。
這一拳,她不僅用上了全力,還蘊含著深深的羞辱之意,企圖在擊敗方映雪的同時,讓她在眾人面前顏面盡失。
但是面對蘇純的這一拳,方映雪壓根沒有動。
她可修煉了八荒煉體訣,別說是武宗的拳腳攻擊,就算是用兵刃,都未必能傷得了她。
既然蘇純要羞辱她,那她就好好羞辱蘇純一番。
畢竟方家和蘇家的恩怨,也是時候要做一個了結了。
而場下的人看到方映雪竟然沒動,以為她是被蘇純這一拳的氣勢嚇壞了。
這些人都覺得方映雪會被蘇純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