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內,靈氣氤氳,宛如一座神秘的地下宮殿。
時光匆匆,幾日轉瞬即逝。
吳槍此前因劍符被毀而遭受反噬,身上的傷勢如今已基本痊愈。
但他若想從神念境初期突破到神念境中期,還需花費數月時間閉關修煉。
而吳雷他得到了魔人的丹田,這股強大而神秘的力量,如同洶涌的潮水,在他體內奔騰肆虐。
短短時間內,他的修為便突飛猛進,直接從原本的中階武宗,一舉突破到了筑基境初期。
“祖父,我看我們也該回雁鳴城,找方寒和方家算賬了吧?”
修煉結束后,吳雷緩緩站起身,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難以掩飾的急切與狠厲,對吳槍說道。
或許是換了魔人的丹田的緣故,他說話的語氣較以往有了天壤之別,充滿了張狂與霸道。
那眼神中,除了霸氣,還隱隱透著一股邪意,仿佛被某種黑暗力量所侵蝕。
吳槍微微抬起頭,目光望向洞府外的云霧,沉思片刻后,緩緩點了點頭:“嗯,我們是該回雁鳴城了。方家既然有如此能耐,我估計吳家的產業,如今應該被方家吞并得差不多了,我們再不去找方家復仇,雁鳴城的人還真以為我們方家完蛋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幾分歲月的滄桑。
雖然他在短時間內無法突破修為,但身上的傷勢已然痊愈,這讓他重新找回了往日的自信。
在他心中,方寒再怎么厲害,也不過是筑基境的戰力,而自己身為神念境的高手,肯定能輕易碾壓這個根基并不深厚的年輕人,重新奪回屬于吳家的一切。
“老祖,那我們何時出發?”
吳雷向前一步,急切地問道,眼中閃爍著迫不及待的光芒。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回到雁鳴城后,將方寒踩在腳下的場景。
此刻的他,全身散發著一種張狂的氣息,戰力的提升讓他自信心極度膨脹。
他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親手斬下方寒的頭顱,以此來洗刷自己內心深處的恥辱。
在他的記憶中,被方寒當眾廢掉修為的那一幕,猶如一道永遠無法抹去的傷疤,深深刺痛著他的自尊心。
那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每一次回想起來,都讓他咬牙切齒,恨意滔天。
而且,他的訂婚宴,本應是風光無限的喜事,卻被方寒無情地攪黃。
雖說蘇千羽是合歡宗的妖女,可不知為何,吳雷對她始終念念不忘。
尤其是蘇千羽伺候他的時候,那種難以言喻的滋味,讓他沉醉其中,即便事到如今,依舊無比懷念。
然而,這種懷念中又夾雜著深深的恨意,他心里清楚,若不是蘇千羽,吳家也不會陷入如今這般萬劫不復的境地。
“明天一早就出發,你母親和薛飛虎,就暫時不回去了,我的飛劍,只能帶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