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男弟子一擁而上,將她緊緊地捆綁起來。
這是一種特制的繩索,神念境之下,壓根掙脫不開。
趙子怡望著眼前這五個得意揚揚的男弟子,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
她知道,自己的逃亡之路就此終結(jié),等待她的,不知道將是怎樣的命運。
“把她帶回去,交給上面處置。”
為首的男弟子一聲令下,五個男弟子便押著趙子怡,往劍癡峰走去。
趙子怡腳步踉蹌,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心中一片茫然。
大雪依舊紛紛揚揚地飄落著,仿佛要將她所有的希望都掩埋在這冰冷的雪夜之中。
在到了劍癡峰之后,劍癡長老的二弟子“君子劍”岳峰再一次出現(xiàn)。
“岳峰師兄!”
為首的男弟子見狀,連忙快步上道:“趙子怡這女人不知天高地厚,妄圖從龍淵劍宗逃走,幸虧我們機警,將她抓了個正著。您看這事兒該如何處理呀?”
岳峰微微頷首,目光溫和而又不失威嚴(yán)地掃視了一圈眾人,輕聲說道:“此事我?guī)熥鹪缫延辛送咨瓢才牛銈冃量嗔恕!?/p>
“岳師兄,那我們就不打擾您了,先告辭了。”
五個男弟子聞言,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即恭敬地行了一禮,便迅速轉(zhuǎn)身離去。
只留下被繩索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的趙子怡,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此時的趙子怡,發(fā)絲凌亂地散落在臉頰兩側(cè),原本白皙的臉龐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眼中滿是怨憤與不甘。
她見岳峰并未立刻發(fā)話,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率先發(fā)難道:“二師兄,你為何讓這些人將我抓來?我在這龍淵劍宗,難道就如同那任人驅(qū)使的奴隸一般,連一點自由都沒有了嗎?”
她那如刀鋒般銳利的眼神,直直地盯著岳峰,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
此刻,她的心中甚至涌起了一股懷疑,暗自思忖著,師尊劍癡長老突然對自己這般嚴(yán)厲,會不會是君子劍岳峰在背后說了自己的壞話,故意針對自己。
岳峰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即緩緩道:“宗門近日頒布的禁令,你難道不知?就在前幾天,我還親自向你傳達(dá)過,這段時間,沒有宗門的令牌,任何人都不得隨意離開龍淵劍宗。莫說是你,就算是師尊想要離開宗門,也必須持有令牌才行。你如此偷偷摸摸地想要離開宗門,究竟意欲何為?”
趙子怡咬了咬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大聲說道:“我在這龍淵劍宗,每日苦修,卻始終得不到師尊的任何指點,我對這里早已不抱任何希望了,所以我才想要離開。”
岳峰輕輕嘆了口氣,目光中帶著一絲惋惜,說道:“你若真想離開,那也得先按照宗門的規(guī)矩,脫離龍淵劍宗才行。這般偷偷摸摸地離開,那便是叛宗之舉。師尊已經(jīng)下了命令,先關(guān)你三天禁閉,以示懲戒。之后,再把你降為外門弟子,去藥田種植藥材一個月,以觀后效。”
趙子怡聽了這話,只覺得心中一陣冰涼,仿佛墜入了無盡的深淵。
關(guān)三天禁閉,那可不是在雅舍之中安心修煉那般愜意,而是在那黑暗陰寒、不見天日的地方,沒有吃喝,也見不到任何人,這簡直就是一種難以忍受的酷刑。
而她從小便是趙家的千金大小姐,養(yǎng)尊處優(yōu),從未干過任何粗活累活,種植藥材這種又臟又累的苦力活,對她來說,更是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