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但此時,還不是和他撕破臉的時候。
“恒哥說笑了,我哪敢跟你比劃。我的意思是,恒哥這種一言九鼎的人,既然答應了寧護士,日后自然是不會找我麻煩的。對吧恒哥。”
可能是我的這波馬屁拍到了張恒的心坎里,這家伙竟然哈哈大笑了兩聲,然后摟住了我的肩膀說:新來的,其實我看你也沒那么不順眼嘛。抽煙不,一起。
“不了恒哥。”
說著,我便把手里的那根煙也一并還給了張恒。
“那行,你在廁所外面等我一會兒,我抽完這個根煙咱們就回病房。”
等張恒在廁所抽完這根煙后,我們兩個便一起勾肩搭背地回到了病房。
當然了,我也沒有真的打算和張恒成為兄弟。一切,都只是做個樣子罷了。
剛回到病房,陳斌立馬就湊到了張恒身邊,笑嘻嘻地說道:恒哥回來了啊。
和張恒打了個招呼后,他又瞪了我一眼,語氣不善地說:恒哥讓你去點根煙,你磨磨唧唧地去了這么久,是想挨揍吧?
沒等我開口,張恒抬起手照著陳斌的腦袋就來了一下。
“以后,東澤兄弟就是自己人了,你小子說話給我客氣點。”
陳斌捂著腦袋,委屈巴巴地看著張恒,張著嘴似乎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見狀,我呵呵地笑了笑說:陳斌兄弟,以后咱們都是自己人了。
說著,我便伸出了手。
見我給他臺階下,陳斌自然是高興得不行,連忙伸出手和我握了握。
握完手后,我繼續保持著微笑看著張恒說:恒哥,那我先回床上睡回籠覺了。
張恒點了點頭:去吧。
回到我自己的床上后,我把右手放在床單上輕輕地蹭了兩下。
這個舉動除了林順以外,其他人并沒有注意到。
而林順則是坐在床上,笑瞇瞇地看著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也沒急著和他解釋什么,用發黃的被子蓋住自己的下半身后,便閉上眼睛沉沉地睡了過去。
夢中,我看到了一個一席紅衣的女人,正站在黑霧中注視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