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嶼白眉峰微微一皺。
他不喜歡這種心眼子太多的員工。
張俊豪剛剛溜須拍馬他雖然不太喜歡,但也無可厚非。
現(xiàn)在張俊豪竟然當(dāng)著他的面嘲諷別的員工,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
霍嶼白很反感職場上勾心斗角、欺負(fù)新人這一套。
他溫和的眉眼染了一層薄爽,聲音不怒自威:“面試全程都有錄像,我看過宋助理面試時的錄像,她每個問題都答得非常好,張助理若是有什么不滿可以直接跟面試官說。”
張俊豪就是借酒發(fā)瘋故意讓宋清梔難堪。
他可沒有醉到腦子犯渾分不清大小王。
頂頭上司他可不敢頂撞。
聽見霍嶼白這樣說,張俊豪立馬收起笑,慌亂解釋:“沒沒沒,我就是感慨一下開開玩笑,沒有什么不滿的。”
霍嶼白面色微冷,沒有說話。
張俊豪又看向宋清梔,“不好意思啊宋助理,我開個玩笑你別往心里去。”
宋清梔冷嗤一聲,沒搭理他。
……
飯后,清梔打了個車回家。
謝斯聿已經(jīng)洗完澡穿著睡袍在房間打電話。
清梔上樓路過他房間。
“先就這樣。”謝斯聿掛了電話看過來。
“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
“部門聚餐。”
謝斯聿點點頭,目光在清梔身上停留,“心情不好?”
“有點兒。”
“怎么了?”
“遇到一個欺負(fù)新人的同事。”清梔撇撇嘴,“今天他帶頭起哄讓我請大家吃飯,還說什么新人不請吃飯就在公司里站不穩(wěn)腳跟。”
謝斯聿眉目染上冷色,“他叫什么?”
“你要干嘛?”
男人冷色聲:“開了他。”
清梔搖搖頭,“不用,我自己可以處理,他也就是嘲諷我?guī)拙洌叶寄軕换厝ァ!?/p>
“況且,我要證明我不是花瓶,我雖然學(xué)歷沒他高,但我能力比他強(qiáng)人品比他好,我要讓他輸?shù)眯姆诜!?/p>
謝斯聿點頭,眉眼間冰雪融化,“我相信你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