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此事非同小可,我需要你把知道的一切,毫無保留地告訴我!”落實了心中的猜想,趙螢難免有些急切。
“好!”阮棠見她如此鄭重,心知事關重大,連忙點頭應下。
她深吸一口氣,理了理思緒。從如何被表叔看護說起,講到進入玄陽宗,師父算出的那場劫難。再到這些天苦練符咒,尤其是加固封印的手法,他們不時拜訪的古槐林。樁樁件件,無一遺漏地全數(shù)道出。“師父只說那古槐林里的封印松動了,卻從未明說底下鎮(zhèn)著什么,只讓我拼命練符,說或許能多幾分勝算。”
趙螢凝神聽著,一點點消化這些信息,心頭的疑惑卻更甚。不是,怎么又突然冒出一個玄陽宗大劫?而且,還要在這個時候舉辦奪寶大會,難不成與這松動的封印有關?
看來,這事還得問墨辰。
可她要是貿(mào)然相問,無異于暴露身份。更何況…玄陽宗這潭深不見底的渾水,憑她一人之力,哪里敢趟?不急不急,且先按捺住思緒,一件一件來。
“我知道了。”趙螢定了定神,抬手按住阮棠的肩,神色凝重。“師妹,今日這些話,切記不可跟第三人提起,哪怕是相熟的同門,也萬萬不能說,知道嗎?”
見阮棠用力點頭,她才放下心來,伸手探入腰間的儲物袋,取出一對瑩白剔透的玉耳環(huán)。她將耳環(huán)放在阮棠掌心,再次小心叮囑。“這是一對護盾法器,你務必時刻帶著,萬不可摘下來,記住了?”
這不止是對那隱約的劫難未雨綢繆,眼下最需提防的,是那老匹夫宋青林。多一層保障,總歸是穩(wěn)妥的。
“謝謝師姐!”眼下事態(tài)嚴峻,阮棠亦不好推脫,她同樣握了握趙螢的手腕。“師姐也要多加小心!”
目送著阮棠的身影消失在花海盡頭,趙螢隨即收到一則傳音。許有霜那邊,成了。
她抬眼望了望天際,流云飛轉,風里還殘留著花香。恍惚間,不由得想起自己為何來到這玄陽宗。雖說與預想相差甚遠,但她覺得,這般意料之外的境遇,似乎…更合她心意。
昏黃的燭火搖曳,時越意識飄忽,仿佛置身于一團綿軟的云絮之中。身下傳來一陣溫熱shi濡的舔舐,有如電流竄過,弄得他心癢難耐渾身燥熱。腿間的陽根極快地充血,挺立。他迷蒙地睜開眼,赫然見自己那小徒弟正伏在他身下,睜著水光媚人的眼睛望著他。她靈巧地伸出小舌,一下下舔弄著他敏感的頂端。極致的快感直沖頭頂,爽得他頭皮發(fā)麻。
“師父~”偏偏那人還用那副嬌嬌軟軟的嗓音喚著他,吞吐著唇舌將他包裹著,極富技巧地深吻吮吸。他再也抑制不住地屈著雙腿,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熱流洶涌地澆shele出來。
不對!時越愕然地坐起身盯著自己的褲襠,他那小徒弟呢?四下空空如也!直到粘稠的溫熱感自腿間傳來,他才驚覺到自己居然,做了一個如此荒唐下流褻瀆師徒倫常的可恥春夢!
不可饒恕!禽獸不如!時越羞愧地抱著頭,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簡直不敢面對如此齷齪的自己!他兀自陷入自我厭棄的情緒中,卻沒留意到屋頂上空的急切呼喚。直到越來越近,才終于響進他耳朵。
“時師叔!快救救阿螢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