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毛病!”劉春生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周蒼松開手,大白牙一亮,沖著孫二笑道:“來,該你了!”
孫二哆嗦著乞求道:“兄弟,不來行不行?”
“呵,也行,不跟我握手,就得挨它一口!”
周蒼指著烏赫說道,烏赫張開大嘴,極其配合地“汪”了一聲。
孫二痛苦地閉上眼睛,把手伸了過來。
咔嚓!
“唔!”
孫二額頭上的汗水滴下,但是卻沒有嚎叫出聲。
同樣捏斷了他的手指頭,周蒼又轉頭看向最后的張三。
張三看著捂著手顫抖的大哥二哥,驚恐地往后退去,嘴唇哆嗦著說道:“大哥大哥,我沒動手啊!”
“兄弟!他就在街口放風的,他都沒見過那老頭!”
老大劉春生抬頭說道:“動手的是我們倆,跟他真沒關系!”
倒不是他多講義氣,三個人現在已經廢了倆,以后還得靠張三照顧。
要是三個人手都殘了,那可是很容易全都餓死的!
劉春生和孫二掙扎著跪在地上,說道:“兄弟,我們三個真的認栽了,放我們一馬吧!”
周蒼端著槍猶豫了一下,說道:“看在老頭沒死的份兒上,今天就放過你們,不過不許再回鎮子,給老子滾遠點兒!”
“再讓我見到你們,可就不是幾根手指頭的事兒了!”
“好好,我們滾,我們滾。”劉春生三人勉強站起身,看著眼前的年輕獵人,眼神里充滿敬畏。
他們被徹底打沒脾氣了。
明明是天亮就跑了,公安都沒來,這家伙帶條狗就追上來了。
那啥狗啊那是,看著比狼都兇!
雖然被捏斷了手指頭,可是劉春生和孫二此時心里竟然沒有一丁點兒恨意。
只有死里逃生的慶幸。
更不要說想啥報復了。
他們毫不懷疑,如果眼前的年輕人感覺到一絲絲他們想報復的心思,今天必然是不會讓他們活了。
周蒼把匣子槍和錢盒子都撿起來塞進懷里,右手端著的步槍一甩,便挎在肩膀上。
又拎起一個麻袋,打開看了看,里面裝滿了掛面罐頭,大概得有四五十斤。
輕輕一掄,就把麻袋扛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