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讓他明白其中利害,盼這個不沾葷腥的兒zi也能漸漸開竅,可到tou來竟成了自己一daocui命符。
家中被罰去大半家產,這還是小事,此后年nei,怕是要收斂許多,也就無法再有這么多的銀zij項。
曹樂友被放chu來之后,曹母心疼兒zi,見他郁郁寡huan,便在上香時也帶上了他,這才有了兩人相遇。
彼此一時無話,倒是曹樂友先開kou:“八阿哥可是要回京了。”
胤禩diandiantou。“少則一兩日,多則日,便當啟程。”
曹樂友沉默片刻,低聲dao:“祝八阿哥一路順風。”
他對胤禩,不是沒有一絲怨懟的。
但這種埋怨卻總伴隨著另一種莫名的qg緒浮現chu來,讓他不知所措。
這個溫文儒雅的少年,為何偏偏會是皇zi阿哥?
胤禩看著他清瘦的臉,溫聲dao:“兩年之后會試,燕豪可會參加?”
曹樂友從沒聽胤禩喊過自己的字,此時ru耳,心弦不由顫了一顫。“如無意外,草民會去的。”
胤禩diandiantou。“你xiong懷磊落,又有大才,有朝一日必能上榜,到時可至京城找我。”
平心而論,這件事qg上,揚州鹽商罪有應得,揚州官員更是自作自受,胤禩算計起他們,并沒有半絲愧疚,但面對曹樂友這樣一個真君zi,他卻有些惋惜。
曹樂友苦笑,只當是胤禩客氣:“多謝八阿哥。”
對于兩年后的會試,他并未抱著多大的期望,只是曹家經此一事,更需要家中chu一個有功名的人,好東山再起。
在此時,胤禩沒有想到,曹樂友也沒有想到,往后的數十年里,他們將有無數次打交dao的機會。
康熙三十六年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