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風一把掐住她雪嫩如絲綢般的脖頸:“姬彩月,我勸你不要再跟我以母子相稱,否則,我現(xiàn)在就捏死你!”
他的手掌,一點點縮緊。
姬彩月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白皙的臉頰也被一抹缺氧的紅暈所取代。
她紅唇輕啟,艱難開口:“小風,我知道自我嫁入顧家開始,你就一直對我有諸多不滿,不愿意承認我這個母親。
但,我確實跟你的父親,做了五年的夫妻,這個事實,改變不了,就是現(xiàn)在,我也還是你父親的未亡人啊。
我不跟你以母子相稱,還能以什么身份相稱?難道,你想讓我叫你哥哥,或者弟弟?”
緊接著,她把腦袋湊到顧風耳邊,吟吟低語道:“而且,今天若是殺了我,那多可惜啊。
后天,就是你父親的忌辰了,相比于死在無人關注的角落,讓我死在大庭廣眾之下,死在你父親的墓碑前,才是你想做的,不是嗎?”
溫熱的氣息,打在顧風的耳畔,卻如毒蛇吐信般,帶著寒意。
顧風凝視著她,忽然笑了。
也湊到了姬彩月的耳邊,輕聲道:“是啊姬彩月,就這么殺了你,豈非太可惜了?你應該死在大庭廣眾之下,死在我父親的墓碑前,五年來,我一直在期待這一天。姬彩月,屬于你的時代,還有兩天時間,就要土崩瓦解,你且珍惜吧。”
他的笑容,逐漸變?yōu)樽儜B(tài)的獰笑,伸手在姬彩月絕美的臉上,用力的拍了兩下。
而后,揚長而去。
姬彩月愣愣的看著顧風的背影,輕輕蹙了蹙眉。
一名黑袍人道:“夫人,就這么放他走了?這么多年了,他是第一個敢打夫人的!夫人,您下令吧,我必將他的人頭取來!”
姬彩月笑吟吟道:“我兒子到了叛逆期,打打母親,怎么了?我都沒意見,你倒有意見了?”
“這……”
一眾黑袍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姬彩月伸出雙手,攏了攏自己有些散掉的秀發(fā)。
一邊朝鳳舞九天外面走去,一邊輕聲呢喃。
“小風,為母已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后天,你該如何殺我呢?死的那個人,只會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