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伸手探進睡袍,食指勾住浴巾。蘇士桓身體一僵,大手按住她的,聲音微顫:“你干什么?”
“幫你把浴巾拿走啊。”蘇白靈動的眼睛眨了眨,“哥,你至于這么緊張嗎?”
“……”
“哥怎么忽然這么小氣了?”蘇白眼波流轉,“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哦……”
“你想讓我怎樣?”
作為哥哥,蘇士桓最怕妹妹說他哪里不好。她一撒嬌,他就沒轍。
“你別動。”蘇白食指順著浴巾邊緣滑到前方,緩緩向下,“我幫你解下來,拿回浴室去。”
“回家第一天就折騰我。”他在她頭頂低嘆,“干脆把我捆起來,任你擺布,你豈不高興?”
“好啊!”蘇白興奮地當了真,“那哥可不許反抗。”
“你在亢奮什么?”蘇士桓氣笑了,“還順桿爬了。”
“因為是哥哥的桿……”蘇白笑得嫵媚又俏皮,一手拉住浴袍腰帶往下扯,“這帶子系太緊了,我幫你松松啊。”
又說道:“哥你工作辛勞,回家該放松放松。”
“……”
蘇士桓沒反抗。
他也分不清他們之間的界限究竟在哪里。
從小就過于親密,以致那層兄妹之外的結界太模糊了。
腰帶松開,浴袍敞開,蘇白一眼看到她本不該看的。
蘇士桓的xingqi隔著浴巾高高挺立,撐起布料,原本就短的浴巾又被拉高一截,露出下方的囊袋和一截粗硬的莖身。
深色的器官與身體其他部位的白皙形成強烈對比,視覺沖擊力極大。
竟不知何時硬起來的。
蘇白扯浴巾時,指尖不小心碰到了龜頭,蘇士桓整個人就僵在那里,一只手本能地扣住她的腰。
他直勾勾地盯著她,黑色虹膜包裹的褐色瞳孔驟然緊縮。
“白白,我是男人。”
仿佛這句話可以用來救急,他脫口而出。
然后,掐在她腰上的力道加重,“不是無知無覺的木偶。”
見哥哥似有生氣的跡象,蘇白第一個念頭是抱住他。
細長的手臂環住他勁瘦的腰,“哥,我知道你是男人,已經很明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