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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齡回到府上,第一件事就是吩咐管家關門!
隨后不顧旁人勸阻,抄起門栓就將房遺愛打了個屁股開花!
房遺愛趴在地上,連連喊冤,聲音中帶著幾分委屈與不甘:
“爹啊,孩兒真的沒想鬧大啊!是那鄖國公世子先挑釁的!”
房玄齡手持門栓,眼神復雜,每一棍落下都似重錘砸在自己心上,但他仍強忍著心疼,臉色鐵青道:
“這頓打你不挨,如何向陛下交代?如何向那鄖國公交代?我房家百年清譽,險些毀在你手上!”
說著,又一棍落下,房遺愛疼得齜牙咧嘴,卻不敢再躲,只能嗚嗚咽咽地挨著,院子里回蕩著他求饒的哭喊聲,一旁的下人們看得心驚膽戰,大氣都不敢喘。
“父親,住手!”
房遺直的話音未落,便快步上前,一把奪過了房玄齡手中的門栓。
房玄齡喘著粗氣,雙眼圓睜,看著房遺直,似乎還想繼續。
房遺直緊緊握住門栓,目光堅定地望著他,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父親!差不多算了,不能再打了!這件事遺愛他沒錯,是那鄖國公世子挑釁在先,遺愛只是反擊罷了。
我們房家歷來以理服人,不能僅憑一時之氣,便失了分寸。”
房玄齡氣的一把扔掉了門栓,看著房遺愛恨鐵不成鋼道:“你總是說那鄖國公世子挑釁在先,他又是如何挑釁?你不說,為父如何為你做主?”
房遺愛咬緊了牙關,強忍著淚水,硬是一個字也不說,房玄齡見狀心中不忍。
但這件事不弄清楚,總歸是不占理,就算陛下從中說和也無濟于事!
“唉!你可知那鄖國公開口就是五百貫!五百貫啊!
為父已經找陛下求情了,陛下愿意拿五百貫來給咱填這個窟窿!
皇恩浩蕩,如此恩典,你叫為父何以自處?”
房遺直聞言,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震驚與憤怒:“五百貫!這鄖國公未免太過囂張!我房家豈是任人宰割之輩!”
房遺愛趴在地上,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落下,屈辱與不甘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他咬緊牙關,雙拳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要將這份恥辱刻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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