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凡緊盯著趙連越臉上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謹慎判斷他是在說真話還是說假話。
趙連越臉上的憤恨之色,不像是裝出來的。
他又繼續回憶:“剛才我說了,我有兩袋錢,一袋沉入了糞窖,另一袋錢還放在車上。
但白建平不知道我有兩袋錢。
于是我跟他講,錢在車上,但那筆錢不是普通人送給我的,不能動那筆錢,得如數還回去。”
“剛才你說他倒打一耙威脅你,你說不能動那筆錢,他就不要錢?”
林東凡疑道。
趙連越道:“沒拿到錢,他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他不停地威脅我。
后來實在是被逼得沒辦法,我答應他,以后每個月給他十萬塊。
之前他罵我的時候,你們也聽到了,有時我只給五萬。
說真的,好幾次我都想找人干掉他,那種畜生根本就不配活在這世上。
但殺人的事,我也是敢想不敢做。”
“繼續講糞窖藏尸的事,你有沒有參與?”
林東凡追問。
越連越咬牙想了想,沉重地回道:“我沒有參與,是白建平把白玉芹的遺體裝進麻袋,然后拖到豬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