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漁似乎只悟到第二種意思。
剎那間竟尷尬得小臉泛紅。
她像朵羞答答的玫瑰一樣,難為情地回辯了一句:“今天你救了我,我幫你按按肩膀,這不算什么。”
這些都是她的心里話。
今天若不是林東凡出手,她已經被疤臉強拉去龍宮宴。去了那個地方,一朝被羞辱,她指定是沒臉再活下去。
船艙里突然傳來福伯的呼喊聲:“小漁,待會你帶小樊回艙休息。今晚讓他睡我那個艙,我去你堂叔的船上借住一宿。”
“知道了。”
小漁大聲回了一嗓子。
不一會兒,福伯便打著手電筒下了船。
林東凡道:“不是說了么,我睡甲板上就可以,醒了還可以看星星。快叫你爺爺回來,沒必要去麻煩別人。”
“沒事,我堂叔人很好。”
小漁繼續幫林東凡揉捏著肩膀,仿佛一點也不累。
林東凡將信將疑地問:“既然你堂叔是好人,那之前你和你爺爺被人欺負的時候,他為什么不站出來幫忙?”
“他在船上,可能沒看到。”
對于堂叔的人品,小漁從來沒有懷疑過。
她跟林東凡坦言:“我堂叔叫陳定潮,是個皮膚黝黑的中年男,目前也是在船上漂泊,岸上沒有半寸土地是屬于他的。”
“混得這么差?”林東凡難以置信地皺了皺眉頭。
小漁苦笑連連:“我堂叔可不是個懶漢,主要是鄭三水那個人太惡毒,栽在他的手里,不死也得脫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