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余相舊事重提,依舊反對改革新的監考制度。
謝景墨據理力爭,云昭探究的看了他好幾眼,并無察覺任何異常。
幕城延站在一側,沒什么情緒樣子,由著余相跟謝景墨爭論,余相給他遞了好幾次眼神。
他都當做沒看見。
云昭覺得這很詭異。
下朝之后。
云昭站在臺階上,看見謝景墨匆匆往外走的背影。
福海要喊的時候,謝景墨已經走出去好幾百米地了。
福海疑惑的對云昭說:“謝將軍怎么了?怎么今日走這么快。”
幕城延幽幽從身后出來,“云昭,”
云昭扭頭,看向幕城延,“有事嗎?”
幕城延說:“待會兒有空么?我去你那里跟你探討一下新的監考制度。”
云昭眉頭微微的皺起來,“你說……新的監考制度?”
幕城延一直跟余相站在同一個戰線,前幾日還說,新的監考制度有礙春闈順利舉行。
今日居然變了說辭。
“你不是覺得,新的監考制度行不通么?為何忽然要跟我討論?”
幕城延說:“我覺得太后說的很對,新朝需要有新的制度,這沒有毛病,我覺得應當支持。”
云昭疑惑不解。
往自己宮里走的時候,下意識的轉頭去看。
謝景墨已經走了。
瞧不見半分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