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城延上前一步,“臣附議。”
禮部尚書,“臣附議。”
之后,陸陸續續走出來幾位官員。
都說著一樣的話。
云昭一直沒說話。
等到所有的附議都說完了,朝堂上一片安靜。
所有人都偷偷的掀起眼眸看想高位上坐著的云昭。
云昭笑一下,很淡,“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朝堂改姓余了呢,余相一說,倒是一堆附議的,要不這個太后,讓余相來做,豈不是更合適?”
這話一出。
眾臣跪下,“臣惶恐!”
“惶恐嗎?哀家看,是很不惶恐的,”云昭威嚴眼神壓下去,“否則的話,怎么一個個戰隊如此明顯,再者說了,你們是文臣,就不應該有點腦子么?道聽途說!謝景墨今日沒有上朝是因為在為哀家整理監考制度文本,竟然沒有想到,你們會如此詛咒,其心惡毒!”
云昭冷冷道,“余相位高權重,攝政王功高蓋主,也是,哀家動不得,那剛剛第一個站出來的是誰?”
‘吏部尚書是嗎?’
吏部尚書剛想說不是,就聽見云昭說:“既然你這么愿意附和,那就不如在衙門再好好歷練歷練吧。”
吏部聞言,呆坐地上。
而禮部尚書驚恐的看著呆坐地上的吏部尚書瑟瑟發抖!
太后這是真的記錯了人,還是一石二鳥。無人得知。
只知道那一日,無人敢在附和說話。
幕城延站在低下,不解的看著云昭。
她——
這是怎么了?
從前,她從來不會在朝堂上下自己臉面的。
今日——竟然這樣厲色。
這不像云昭往里的作風。
下了朝堂之后,幕城延追出去。
跟了一段路,等到無人,才掀起眼皮看云昭,“昭昭,剛剛在朝堂上是為何發怒?我們說的都是實話,謝景墨的手傷了,他確實不適合擔任主考位置。”
云昭走在路上,久久不語。
幕城延又說:“昭昭,如今監考制度已經很完善,你其實沒有必要再繼續專研這個事情,謝景墨更沒必要呆在你那里。”
云昭依舊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