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有啊。”
幕城延瞇起眼睛,“沒有嗎?”
云昭淡淡開口,“李太醫(yī)連日幸苦,恐怕此刻也是頭暈?zāi)X脹了,屋里現(xiàn)在不用你,你出去透透氣吧。”
李太醫(yī)立即點頭,幾乎手刀沖出去。
幕城延皺眉看了眼李太醫(yī)的背影,透過長廊,看見他扶著柱子在大口喘氣。
幕城延的眸色更深了。
幕城延轉(zhuǎn)頭過來,對跪在床邊的巫師說:“巫師,事關(guān)重要。你可要好好把這個脈。”
午時依舊帶著寬大的草帽,帽檐壓的很低很低。
他緩緩的點了個頭。
云昭笑了一下,微微偏頭看了眼幕城延。“攝政王似乎比我這個太后還要緊張,不知道的,還以為皇上死了之后,即位的是你呢。”
幕城延聞言,羞惱的低頭,“太后莫開這種玩笑,你知道我意在什么。”
“意什么!”云昭還沒開口,謝景墨先怒了,“看診就看診!扯這些做什么!”
幕城延要開口反駁。
云昭已經(jīng)淡淡開口,“都閉嘴吧。”
室內(nèi)難得安靜。
片刻后。
巫師站起來。
云昭撐著頭,淡淡的問那只露出一小截下巴的巫師,“看了這么久,怎么樣啊?”
巫師低頭,把帽檐往下拉了拉,“命不久矣,沒有診療的意義。”
云昭意味深長,偏頭看向幕城延,“不知道這個結(jié)果,攝政王是否滿意呢?”
幕城延帶著巫師走了。
走的時候,路過外頭的院子,看見李太醫(yī)跪在地上喃喃自語。
幕城延走過去,聽見那李太醫(yī)嘴里念叨著,“阿彌陀福。阿彌陀福。”
幕城延問,“在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