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卻扭頭瞪了一眼東明:“保持安靜。”
東明:……
夏景瀚的鬍子卻翹了一下,不過沒好意思笑出來。
“趴到床上。”初夏指了一下房間里的一個軟塌,“鞋和襪子要脫了。”
南逸臣就聽話的趴了上去。
東明急忙過去將她的靴子和襪子給脫掉。
初夏扭頭看向夏景瀚:“老爺子,有金針嗎?”
夏景瀚急忙拿出了一包金針遞給了初夏,他真的很好奇這女娃娃到底要如何解讀,畢竟……他自己就是針灸高手,但是也不過只能暫時壓製毒性不發作而已,卻根本就無法解讀。
初夏看了一眼那些金針,還真的都是純金的呢,真是有錢人呢。
“還需要什么?”夏景瀚問了一句。
“有烈酒嗎?”
“有。”夏景瀚急忙出去了,沒多會就抱了一個罈子走了進來,“你看行嗎?”
初夏打開蓋子聞了一下,這度數估摸著也就三四十度吧,遠遠達不到烈酒的程度,但是在這個時代已經難得了,就點點頭:“湊合用吧。”然后倒了一碗出來,招呼了一下東明,“你用布巾沾了酒,給他擦拭背部和腳掌,擦紅了就行。”
東明急忙照著做了。
初夏這才將金針抽了一根出來,手指從針尾捏住了,然后輕輕的移動到了針尖處,這才快速的扎進了南逸臣的后背大穴之中,之后又捏出了一根,重復同樣的動作。
很快,五根金針就封住了后背的五處大穴。
初夏呼了一口氣,拿了兩根金針出來,扎進了雙腳腳掌上的涌泉穴。
然后大家就肉眼可見的發現原本金燦燦的金針,竟然從皮膚處開始,慢慢的發黑了。
等到氣根金針全部變成了黑色,初夏這才將金針取出來扔進了托盤里,而那金針竟然瞬間就斷成了幾節。
周圍的幾個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