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在巷子口,你坐在其中能夠看到每一個進出烏金巷的人,這個時候一個你沒有想到的人出現了……”
周昭說著,看向了在章洵身后塌著腰站著的車夫。
“鈴蘭在聽說書的時候,中途應該離開過你的視線,對嗎?”
車夫章譚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起來,他不敢置信地看向了鈴蘭。
“我去出過一次恭。當時鈴蘭同我說,姑娘要待很久,讓我趁機去一趟。酒樓的人很多,我花了一點時間才回來……但也不是很久……我回來的時候,鈴蘭還在那里。”
他說著,舔了舔嘴唇,聲音有些干澀地說道,“我們就分開了那么一會兒。”
若不是周昭提及,他根本不會想到這一茬,他此前一直認為鈴蘭一直在那里沒有離開過,所以才信誓旦旦的給她做了不在場證明。
鈴蘭聽著,不再鎮定。
她嘴唇輕顫,余光忍不住地朝著不遠處的那一群紈绔子弟們看了過去。
周昭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你看到的人,就在他們其中對吧?”
“因為他們都與章若清關系密切,你擔心被攪局,于是支開了章譚跟了上去。也就是這時候,你改變了原本讓巫青來將木牌塞入章若清手中的安排,自己動手。”
“因為章若清提前被人殺死了,桌上裝有木牌的盒子被打翻了,木牌到處都是。”
“你擔心等巫青來的時候,已經死亡的章若清的手不能再自然的抓握住木牌,于是提前塞入了她的手中,造成了她臨死之前抓住了兇手名字的假象。”
“我說這么多,不光是要證明你是布局者,更是要證明,你是章若清sharen案最重要目擊證人。”
鈴蘭身子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周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