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過后,府醫(yī)連連點頭,雖然不知道這后宅的女人們到底要干什么,他只是一個下人,主子說讓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乖乖去做就是了。
府醫(yī)顫顫巍巍的將金元寶揣進懷中,迅速沖進屋中,為月容救治。
屋內(nèi)有沈熙寧的人,所以他不擔(dān)心月容會出什么問題。
沒一會兒,薛姨娘便扭著纖腰來瞧熱鬧。
“月姨娘真的見紅了?他怎么這么不小心?這一會兒老爺回來得該如何是好啊?哎,天天盯得跟眼珠子似的,怎的今天就見紅了?真是奇怪。”
薛姨娘難藏眼中的得意,馬上就要勝利在望她自然得意。
“不要在這說風(fēng)涼話了,月姨娘還能懷上,某些人就不一定了吧。”
沈熙寧的話雖讓薛姨娘有些不舒服但于讓眼前這兩人不如意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此刻月容應(yīng)該已經(jīng)醒了,腹部的疼痛讓她慘叫連連,聽得沈熙寧心疼不已。
“哎呦,這一胎恐怕保不住了,實在是心疼月容妹妹呀。”
薛姨娘嘴上雖說著心疼,但面上一點同情都看不出來,有的全是隱藏不住的得意。
“是不是你搞的鬼?要不怎么好端端的她能見紅呢?”
沈熙寧眼神犀利,看得薛姨娘一陣心虛。
再一回想,好像并沒有把柄留下,面色自然不少。
“大小姐沒證據(jù)就不要亂說,什么臟水都往妾身身上潑,妾身都冤枉死了。”
聽到沈熙寧這樣說,薛姨娘故作委屈,假裝拭起淚來。
這時沈遂昌也緊趕慢趕的回來了,第一時間到了沈熙寧這,他知道平日里月容總來沈熙寧這。
之前月容吐得厲害,多虧有沈熙寧陪著能她好受些。
當他以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結(jié)果今天就說月容見紅了。
一切來的都太突然了。
聽來傳信的下人說,他來找他時月容身下一片血,孩子怕是已經(jīng)保不住了。
現(xiàn)在他只求能保住月容一條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