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敘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秦思哲好歹還是個正派的武官,在戰(zhàn)場上雖狠,做人卻一板一眼極好預(yù)測。
但慕卓奇卻從來不按常理出牌。
自從他來北地與秦思哲搭檔,這中原大軍就更難對付了。
兩人估摸著赫真和連賀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遠了,這才閑閑地準備撤軍。
祝敘今日帶的人馬不多,且面對振威將軍的大軍,即使看不到主力部隊,也不敢小覷。
他終究是沒敢硬闖,只能眼睜睜看著連賀和赫真從他手中溜走。
秦思哲和慕卓奇此來,其實也沒帶多少人手。
全靠虛張聲勢以及秦思哲多年來在北地的威懾力,才震懾住了祝敘。
兩人撤退后,也不敢逗留,迅速回到了北方守軍的大營。
此時,連賀和赫真已經(jīng)先一步到了營中。
連賀一到,就被大師接進營帳內(nèi)診治去了。
赫真在府中縱火阻擋祝敘,也受了些皮外傷。
如今她正在慕卓寧的營帳中,接受軍醫(yī)的治療。
秦思哲回到營地,甚至沒去先給皇上回話,甲胄也來不及脫,就匆忙來到了慕卓寧帳中。
直到親眼見到赫真平安,他才仿佛松了口氣,但他的臉色依舊鐵青著。
慕卓寧看秦思哲臉色不好,赫真又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便搶先說道。
“將軍不必擔心,”
“赫真公主只受了些皮外傷,”
“如今已經(jīng)用了藥,并無大礙。”
她拍了拍赫真,以示安慰,接著說。
“我還要去給皇上回話,將軍有話,便自己同公主說吧。”
說完,慕卓寧就離開了營帳,給秦思哲和赫真留出了空間。
她一出門就撞見了同樣剛回來的哥哥。
慕卓奇一見妹妹就問道。
“秦思哲那傻憨憨到你那里去了?”
慕卓寧無奈地點點頭。
“他明顯是放心不下赫真公主,”
“但看那架勢,估計也說不出什么好話來。”
慕卓奇搖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