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關上,宋鶴眠躺在床上很快穿出均勻的呼吸聲。
……
另一邊。
謝無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間的,覺得渾身上下那都疼。
不僅是傷口,更疼的是心。
他坐在床上,任憑太監總管等人,清理他身上的傷口擦上藥膏。
不知不覺,房間內就只剩下他一人了。
他閉上眼睛,濃濃的空虛感席卷而來,仿佛被整個世界拋棄了。
這種感覺糟糕透了,就像是回到了冷宮,回到了那個人人可以欺辱的那段日子。
難道真的回不去了嗎?
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卻怎么也無法入眠,腦海里都是宋鶴眠冷漠的目光。
清晨。
他眼睜睜的看著太陽升起,疲憊的起身,走到桌案之前繼續批閱奏折。
身為一國之君,有些事根本逃不了。
很快,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他眼前一亮,期待的看向門口。
房門打開,當看清來人時,他眼中閃過一抹失望。
白呦呦微微愣了一下,隨后反應過來笑盈盈的走了過來,“陛下你總算是醒了,昨天晚上嚇死我了,因為肚子里的孩子只能夠先養身體,要不然我一定會留在你身邊照顧的。”
謝無咎面色緊繃,視線由上而下,落在高高隆起的肚子上,嘴角不由的勾起。
他臉上的冷意悄然散去,走過去溫柔地將人抱在了懷里,“你肚子里懷著孩子最為重要,其他的事情交給底下的人就行。”
“只要你不怪我就好,昨天我真是嚇壞了。”
白呦呦溫柔的撲到了謝無咎的懷里,聲音哽咽,“我昨夜做了一晚上的夢,就夢到你不想理我了。”
“怎么會呢?你可是我最寵的皇貴妃,好了,懷著身孕呢,快回去休息吧,我這邊有這么多奴才。”
“不要今天我就要守著你。”
白呦呦嬌滴滴的抓著謝無咎的袖子撒嬌。
謝無咎無奈,只能帶著人一起。
于是,謝無咎在一旁批閱奏折,而白呦呦則是悠哉的在一旁吃吃喝喝。
同一房間,冰火兩重天。
在白呦呦又一次要人端來燕窩水,謝無咎輕聲開口,“中午了,你回去休息吧。”
“可明明剛剛吃過早餐,你這是嫌我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