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遠梔慢慢悠悠的進門,當視線與陶琳以及明南撞上時,那兩人雙雙有些錯愕。
夏遠梔怎么會來這里?
不過明南反應(yīng)倒是夠快,目光在許晉身上停留片刻。
難道,夏遠梔跟許晉認識?
那她當初……
明南站起身來,裝作無事發(fā)生過的樣子,“夏小姐?!?/p>
夏遠梔上下打量她,似乎也好奇,她怎么在這里。
不是說都鬧崩了嗎?
陶琳回過神后,背過身去,假惺惺的抹眼淚:“我好好的孩子……你們就是這么帶的嗎?再不是親媽也不能這樣禍害孩子吧?”
“江少頃,這就是你選擇信任的人?”
她指責了個遍。
許晉冷嗖嗖的視線扔過去,“再吵,你的嘴就可以被縫上了?!?/p>
跟這種人根本不需要紳士風度。
“你……你的朋友跟妹妹,害我孩子至此,你現(xiàn)在還威脅我?護短也得講道理,有人性吧?”陶琳仿佛震驚不已。
聽到她指責許晉,夏遠梔聽不下去了,“有本事你自己帶,你連管你都不管,現(xiàn)在在這裝模作樣的給誰看?想演戲就去劇組,沒準能演個白蓮花。”
“沒事的時候你逍遙自在,孩子出事了你在這里哭哭啼啼,各種指責。只知道舒服一陣子,孩子生了,自己跑了,你哪來的底氣質(zhì)問別人?”
她的嘴巴像是倒豆子一樣的快,說話間又仿佛在唇上粘了一把刀子,順帶著扯下了陶琳身上那塊可憐的遮羞布。
江少頃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因為夏遠梔把他也罵進去了。
夏遠梔坐的筆直,如同審視犯人一樣,“人家好心好意幫你們帶孩子,不感激也就算了,臉皮倒是一如既往的厚。有能耐直接帶走,自己去治,在這里賴著做什么?”
明南這時道:“夏小姐,這是他們的家事,我們還是不插手了吧。樓下有咖啡廳,要不,我請您去喝一杯?”
夏遠梔瞥她一眼,“我心眼小,做不到還有心情去喝咖啡。倒是明小姐,自己家里母親都生病了,您怎么還一直在笑呢?難道看熱鬧很痛快?”
她誰的面子都不給,語速雖快,但語氣卻是平靜的,讓人想爭辯都沒辦法。
明南的休養(yǎng)險些維持不住,“我是擔心你不愉快。”
夏遠梔直面拒絕:“不用。你擔心擔心你自己家里那點事吧。”
陶琳看明南敗下陣來,這才開口:“遠梔,我們好歹也認識,你也沒必要這樣針對。我作為母親的確失職,可我到底是他們親媽,我肯定是擔心的啊,這也是我的責任之一。”
“別空口談責任啊?!毕倪h梔靠向沙發(fā)背,“來些實際的。高級病房一天也不少錢,還有這輸液,以及治療費用,你拿出來,然后再指責別人?!?/p>
陶琳哪來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