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呆地坐在這里,直到秦子衿扶著柳清越找了過來。
秦子衿今天剛從思過崖出來,還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看見柳清越如此狀態(tài),他還怒氣沖沖地想要帶著他過來找白螢道歉!
“這個(gè)白螢真的是越來越小氣了!不就是一點(diǎn)靈力嗎?怎么就不能度給你了?我來和她說,她不度也得度!”
柳清越立下重誓,不能再見白螢,秦子衿就想辦法給他眼睛上蒙了個(gè)布條。只要他看不見白螢,應(yīng)該就不算違背誓言。
可是當(dāng)他們兩趕過來的時(shí)候,這里居然是空蕩蕩的一片。
平常白螢最寶貝的那些煉器的工具,一件都沒有了。
秦子衿皺眉,他走到蘇羽的身邊,疑惑地說道:“白螢?zāi)兀俊?/p>
蘇羽頹然地坐在那里,緩緩道:“她走了。”
“她去哪啦?”
秦子衿還想著要趕快把白螢給找回來。
卻沒有想到蘇羽竟然說道:“她離開宗門了,從此以后再不也是華陽宗的人了。”
秦子衿整個(gè)人都愣住了。根本不敢相信。
他激動(dòng)道:
“她是瘋了嗎?上次非要練什么無情訣,修無情道。現(xiàn)在她又叛出師門,她到底要干什么啊!”
“那是因?yàn)椤?/p>
蘇羽將前因后果娓娓道來。
他并沒有親眼看見,但是在來的路上聽見不少人談?wù)摯耸隆R擦私鈧€(gè)七八。
柳清越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直接苦笑出聲,他現(xiàn)在對(duì)阮新柔簡直恨極。
而秦子衿根本不相信。
“不可能。”
他嚷嚷著大叫:“一定是白螢的錯(cuò),小師妹才不會(huì)這樣呢。肯定是小師妹求白螢幫她,白螢不肯,小師妹才會(huì)求四師兄幫忙。小師妹說要讓白螢一輩子當(dāng)傀儡的話,也肯定是氣話。
就像我,也說過很多氣話,但是我的心里并不是那么想的。”
秦子衿不停地幫阮新柔辯解,卻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柳清越臉上的嘲諷。
秦子衿還故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嚷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