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這冰雪一刺激,一股寒涼之氣鉆入身體里面,只冷得不停的打哆嗦。
“你你你……誰讓你把我放下來的?你想謀殺親父不成?”
“我命令你即刻、馬上,把我背回家,聽到沒有?”
“還有,老子冷得很,把你身上的狗皮襖子脫下來給我穿。”
林海活動了一下肩膀子,然后摸了一下身上的皮襖子,淡淡的道:“你沒說對,這不是狗皮襖子,是狼皮的。”
“特奶奶的,老子管你是狼皮還是狗皮,讓你脫下來,聽到沒有?”
“那不行,脫給你,我穿什么?這么冷的天,你想讓我死不成?”
林海的態度很堅決,不多時,林老漢就已經凍得四腳僵硬,手上想使力都已經使不出來。
這個時候,他別說打人了,還要來哄著林海,就害怕這個親兒子會丟下自己不管。
林海自然是不可能做出凍死老爹的事情,他只是等對方被凍得差不多了時,這才把人繼續背起來。
這一次,連嘴里的咒罵聲都減少了很多,更不要說打了。
林海很是滿意的把人一路背到其母的墳前來。
這個地方,墳頭上早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雪。
只有一個簡陋的木質墓碑聳立著,看那上面的字跡經年累月,遭受風吹雨打,早已經看不清楚寫的是什么。
他的母親,一個命運多舛的女人,就這般靜靜地躺在地底下,除了他這個兒子會來祭拜,這里冷清得很。
也不知道這些年,面對父親這個負心薄情的男人,她會不會有怨。
他跪在雪地里,對著其磕了三個頭,然后一邊燒紙,一邊道:“娘,這些日子總會夢見你,知道你放心不下我,特意來看你來了。”
“說來令人心寒,今兒個我爹逼著我給他兩只小獵崽,為了那個后娘就這般欺負兒子,真的太讓兒子傷心了。”
“你若是在天有靈,可千萬一定要幫我勸勸他啊!”
說完,他將早已經凍麻木的林老漢拎到墳前。
“爹,我娘有話想和你說呢,你不給她磕一個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