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正常飲食下,我還瘦了斤。
可見,張建芳在里面的日子不好過,她瘦了,我也瘦了。
原本以為這件事可以就此了結,可是依舊發生了一件突發事件,打得我措手不及。
張建芳竟然有精神病判決書,進去一個禮拜后,張家拿出一份診斷證明。
竟然把張建芳從里面接了出來。
張建芳沒有第一時間找我,而是躲在一個我不知道的角落,給我發來信息。
“周一純,我出來了,你找不到我的,我在一個神秘的地方。”
“這是我接下來要吃的東西,你羨慕嗎?”
她給我發來許多照片和視頻,還有她對著鏡頭展顏的笑臉,以及那無聲的嗤笑。
我渾身發麻,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像藤蔓一樣把我纏繞得越來越緊。
終究還是失控了。
“周一純,你肯定知道我吃東西你會發胖,所以才阻止我吃東西,可是我不在你身邊,你拿什么阻止我呢?”
她一邊錄制視頻,一邊吃著高熱量的食物。
手中還有甜膩無比的冰沙,下一秒這些熱量就會轉化成我身上的肥肉。
“周一純,我連續吃一個月,你會長到150斤,你的工作,你的前途,你的身體,都將付之一炬,你等著吧。”
我發信息時,屏幕上冒出了紅色感嘆號。
我被她拉黑了。
隨之而來的是,我身體里源源不斷的熱量感,好像有不屬于我的東西從血管里流進來,讓我難以入眠。
第二天我胖了五斤,第三天胖了三斤。
第五天,我胖了四斤。
不到半個月,我從不到100斤,直接飆升到一百二十多斤,而且體重還在難以控制地增長。
過度的肥胖讓我寸步難行。
一百二十多斤的我,終于在糖尿病徹底爆發的那一刻找到了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