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餓,沒有能量的食物很容易讓人耗盡體力。
但是第二天,我的體重又在增加,只要到了140斤,我的糖尿病就會徹底爆發(fā),藥石無醫(yī)。
距離140斤,我還有十斤左右。
然而對張建芳來說,讓我長肉太容易了。
也就是天的事。
被囚禁的第二天,我長了三斤43斤。
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睡覺時還會被自己的鼾聲驚醒,猛地坐起來。
會覺得腳底板很痛,甚至下床時,都要站很久才能適應(yīng)。
“周一純,別慌,這是今天我給你準備的水果沙拉,你以前喜歡吃,今天我就給你準備好了。”
門口的小洞口,張建芳遞進來一盒沙拉。
我靠在墻壁上沒有過去,沒有動。
一個小時后,張建芳有些詫異:“怎么不吃?周一純,你在干什么?怎么不吃飯?”
“你該不是想騙我進去,給我使絆子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歪心思。”
“你不吃的話,會死人的。”
說起死人時,她有點心慌,看來這也是她的弱點。
我依舊沒回復(fù),悄無聲息的,佯裝自己出了問題。
張建芳不停地在外面敲門,一陣一陣的敲門聲像炸雷似的在門外響起。
我沒有應(yīng)答,裝死不吭聲。
直到那扇門被打開,我急忙躺在地上,閉著眼睛好似昏死過去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張建芳走到我面前,她伸出手在我臉上戳了一下。
“周一純,周一純”
我閉著眼睛不給予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