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純,困不了我多久,你把我送進去,可我態度好,認罪快,加上我動用了一些關系,所以很快就出來了。我以前和你是男女朋友關系,曾經也對你好過,你為什么要把我送進去?”
路商野在里面待了幾個月,的確瘦了不少,眼神也消沉了一些。
連英俊的臉都滄桑了不少,還添了幾縷白頭發。
難怪一出來就來找我,馬上要和張建芳抱團。
“我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只要把張建芳放出來,我們相安無事,畢竟這個時代是法治時代,你也不想每次都備受折騰吧?”
竟然跟我講起犯罪威脅了,真是個路商野。
我深呼吸一口氣,把鑰匙藏好,沒讓路商野找到。
路商野倒是有點耐心:“把鑰匙交給我,我把門打開,你這樣囚禁人是不對的。”
他伸出手,像哄小孩子似的哄著我。
可笑的是,我根本不信男人的嘴了。
我挪開腳步,沒有給他鑰匙的打算。
路商野忽然變得暴躁:“你信不信,你不給鑰匙,我現在就殺了你,我會要了你的命。”
我相信他做得出來,但我依舊無動于衷。
直到路商野把手掐在我的脖子上,用力揉捏,恨不得把我的脖子捏斷、碾碎。
“周一純,你給我鑰匙開門,還是想死?”
我猛地一窒,急忙把他的手撥開。
“我給鑰匙。”
隨后我做出給鑰匙的動作,實際上是把房門打開了。
從外面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是張建芳的爸爸,一個是她媽媽。
把他們迎接進來后,我點頭哈腰地對他們笑著說:“叔叔好,阿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