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坐鎮營地,少則一兩日,多則數日,散出去的人就都回來了。
這天,秦思哲與皇上坐在一處談話。
兩人眉頭緊鎖,已經說了快一個時辰。
慕卓寧見了,便拎了兩壺水走了過去。
“說了這么長時間話,”
“喝點水,歇一歇吧。”
“形勢艱難,萬事都不可能一蹴而就。”
皇上接過喝了一口,很自然地同慕卓寧說起了秦思哲等人打探的情形。
“這祝敘也算是破釜沉舟了,”
“竟讓北方部族大營的兵力傾巢而出,”
“全都守在了這銀灘谷周圍。”
秦思哲也喝了一口水,接過了話。
“我們的人最遠已經沿著山谷,繞道了五十多里,”
“沒想到整個銀灘谷都被祝敘守得死死的。”
“甚至一些極為險隘的角落,他也落了兵力把守。”
聞言,慕卓寧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是必定要置連賀于死地的,”
“哪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皇上點點頭,看著慕卓寧說道。
“按照你哥哥搜尋的結果,”
“雪烏頭就長在銀灘谷那些險隘的峽谷石縫中,”
“一根兩根可沒用,按大師的方子,”
“那用量起碼得幾十斤。”
慕卓寧點點頭,大師將方子告訴過她。
幾十斤雪烏頭經過萃取,也不過就能得到幾兩精華能入藥。
且雪烏頭一旦摘下,就需要立刻萃取,若是久了,保存不當,就會失去藥性。
“那么,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慕卓寧問道。
皇上與秦思哲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