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憨?不認(rèn)識。”
“木匠。”
“啊,大木匠啊,認(rèn)識,咋了?”
“你昨天看見他了嗎?”
老漢臉色一變道:“昨天沒看見,不過村里人有人說他,說看見趙老憨騎著摩托車在這條道上來回繞圈,不知道干啥呢,一會一趟,說話還不搭理,咋地,是不是和媳婦打起來了?”
“在哪繞圈?”
“說是這條道上,來回走,臉色也不好看,咋地了?”
“啊,趙老憨的摩托車鑰匙丟了,我們出來找找。”
打發(fā)走老漢,我確信找對地方了。
可又是什么厲鬼,能困得住趙老憨八個小時呢?
要知道,趙老憨可是個木匠,魯班傳人,這樣的人怎么會中邪祟呢。
我看向胡小醉,她也沒有要說的意思,我直接道:“趙老憨是被鬼給攔了,讓他去打家具。
“可以呀,大兄弟,這都能想到。”
我心中竊喜,但也只是一閃而過,因為我不知道趙老憨中了什么毒。
在墓地轉(zhuǎn)了一圈,我是越來越懵逼。
沒有任何一個墳?zāi)褂袆油恋暮圹E。
按照馬師傅的思路,行不通。
我看像胡小醉。
胡小醉一臉無辜。
我試探道:“如果是別人遇到這種事,你會怎么辦?”
胡小醉愣了一下,反問:“為什么這么問?”
“我覺得好麻煩,別人都是上香請仙,然后有仙家查事,給出指點(diǎn),咱這他媽的純粹是溜我玩呢,我好像是黃皮子探馬。”
胡小醉擺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