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格格尷尬道:“啊,我舅家的弟弟。”
老太太哼了一聲,背著手回去。
“晴姐,有啥事你和我說,我幫你解決。”
“你,能行嗎?”
“你聽說過馬師傅嗎?我是他徒弟。”
“聽說過。”
晴格格的眼睛里有了光,看來,馬師傅還是有點名氣的,比許某人好一點。
晴格格家里有一種特殊的味道,不是香味,也不是發霉的味道,我也說不好那是什么味道,感覺空氣中充滿了欲望。
家里很干凈,估計是一個人生活,任何地方都是一塵不染。
晴格格讓我先坐一會,她去做飯。
我估計晴格格也是情緒崩潰了,做飯做到一半,跑回來開始哭。
還沒聽明白晴格格哭訴什么,老太太來了,張嘴閉嘴就是對晴格格怎么好之類的話。
聽得我都想翻白眼。
老太太的語速,咱不說解說世界杯了,就是解說田徑百米決賽,也是綽綽有余。
磨磨唧唧十多分鐘,全程沒人捧哏,老太太一直單口,后來也覺得沒意思,走了。
此時,晴格格光顧著哭,也不說什么。
我著急,也心疼。
要不我抱她一下,安慰安慰呢?
不行呀,老太太兇神惡煞的樣子,不得把我卵弦子給卸了。
思來想去,我決定幫助一下晴格格。
自古以來,婆媳不和是定律,相處融洽的概率比中彩票還低。
那么,咱就幫晴格格報復一下公婆。
“晴姐,別哭了,你把車鑰匙給我,我幫你報復他們。”
“你,你,你怎么報復?”
還別說,晴格格哭哭啼啼的樣子,還真惹人憐愛。
“我有我的辦法,你別管了。”
晴格格拿出了車鑰匙,咱也騎一次這雜交車。
沒啥好說的,這玩意打著火就往外竄,和十六七歲的小伙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