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干啥呢?”
“你咋回來了?”
“停電了,廠子放假。”
因果,這一切都是因果。
我給晴格格解釋了過程,讓我意外的是,晴格格并沒有害怕。
也可能是百孔千瘡的心,不差再多幾道傷痕。
我們?nèi)齻€人一起在房子內(nèi)翻找,電視柜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桃木劍,看起來有些年頭,最少七八十年。
而在陽臺柜子的夾縫中,胡叔找到了一只風(fēng)干的貓尸。
貓尸全身漆黑,黑的有些發(fā)亮,貓的脖子上還拴著一個小紅包,有點像香囊,里面是看不懂的符紙。
“胡叔,現(xiàn)在你可以說上一個租戶是什么人了吧。”
胡叔依舊欲言不止。
“有什么你就說什么。”
“大妹子,咱倆說吧。”
胡說把晴格格帶到樓梯,不到一分鐘,晴格格回來了,不好意思道:“以前的住戶是兩小姐。”
小姐?
我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耳邊似乎響起了兩個姑娘的哭聲。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我不知道是心理暗示,還是我的想象力過于豐富。
“報警吧。”
“啊?”
胡叔有些驚訝。
如果換做是其他出馬仙,肯定做法查事,但許某人喜歡借力打力,這種事,還是帽子叔叔打頭陣比較好。
縣城內(nèi)的警局要比農(nóng)村派出所好不少。
胡叔報了警,說在房子里發(fā)現(xiàn)了管制武器,沒到十分鐘,警察來了。
說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警察也沒當(dāng)回事,只說刺刀屬于鬼子侵華的證據(jù),可以上交。
我一個毛頭小子,那時候我毛孩也沒長氣,也沒有現(xiàn)在的二十公分,所以也不方便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