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一切是巧合還是命運的安排。
后來,警察跟著我去南邊尋找老頭子描述的地方,在一個荒廢的村道涵洞下面,我們發現了一具幾乎風干的尸體,下半身已經被野狗啃得差不多沒了。
晴格格這件事我處理的很急。
急的連我自己有些難以接受。
不吹牛逼,沒有我許某人,警察最少得一個月破案。
現在死無對證了,現在那倆姑娘是死是活也無所謂了,我也不打算去找尸骨了。
有的時候,沒有確切的消息,對于家屬來說,是一種希望。
我見過很多在河邊撈尸體的事,在沒把尸體打撈上來之前,家屬都抱有一絲幻想。
當尸體出水,才有崩潰的哭聲。
再說說我為啥著急處理晴格格的事。
我覺得我不把這些亂七八糟事都斬斷了,馬師傅沒辦法出院。
馬師傅在醫院里呆著也挺好,就當休息了,但許某人怕家沒了。
馬師傅的操行我太了解了,天天摸小護士手,師娘愿意才怪。
事情處理完了之后,我給晴格格打了個電話,說我不去她那了,家里還有一堆爛攤子。
晴格格說不行,不差這一會,咋地吃個飯再走。
其實我知道,晴格格想給我塞點錢,但是,我已經不想有任何瓜葛了。
返回村子,還沒到家門口,只見一輛十分氣派的轎車停在了家門口。
那車頭,比他媽我命都長。
車內放著動感的音樂,那聲音,半個屯子都能聽見。
毫不夸張地說,耳朵不好的老人,還得以為是誰家辦白事了。
越往前走,我越覺得這輛車十分氣派。
是誰?
太上老君下凡了?
我走上前去,只見一個胖子半躺在車中,腳丫子伸出窗外。
豪車,加上如此的做派,對于仇富的許某人來說,這比殺了我都難受。
“先生,找馬師傅嗎?”
男人扭動肥碩的身體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