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勝笑嘻嘻不說話。
“王八犢子,以前誰帶你看光盤?誰他媽攢錢租光盤帶你樂呵?”
“哎,能干啥,也就那么回事吧,洗洗腳,按按摩,馬師傅不整其他的,是個好人。”
好人個屁,馬師傅是怕我回家去師娘那參他一本。
“勝哥,別和我玩心眼,為啥先去上海,然后又來成都了?你不會有啥局吧。”
“有局,老寶貝開始埋在上海了,我上火車了,律師給我打電話,說根據生前的遺囑,要送四川來。”
“不對吧。”
“對,遺囑說死后十四天遷墳,太上皇啊,我這碗飯,不好吃呀,不伺候好了,錢拿不到,后面還有其遷墳呢。”
這要是別人說,我肯定不信,不過這些話從王勝口里面說出來,我根本不想懷疑。
昨天我看王勝有點鬼里鬼氣,今天就是個大傻兒子。
傻的我有些心疼。
“太上皇,我覺得這事邪門啊,頭七下葬,二七遷墳,三七要祭祀。”
“之后呢?”
“律師沒和我說呀,我真怕這老寶貝給我折騰死啊。”
“給太上皇上顆煙,整好點。”
抽上煙,我開始尋思這件事,越尋思,越覺得自己傻逼,和馬師傅一起出來,我動啥腦筋呢?
“二七是哪一天?”
“明天。”
“在成都?”
“宜賓,長江邊上的一座山,我也沒去過呀,律師讓我明天早晨到地方。”
“哎,不對呀,馬師傅說你今天去準備了。”
“啊,去了,走到一半,律師讓我回來,不讓我見面。”
任何事情發生在王勝身上,我都不覺得意外。
當然,這也是優點,老寶貝在外面厭倦了爾虞我詐,真就喜歡王勝的實誠。
為了確認王勝的皮膚到底咋回事,我還扯了扯,王勝道:“哎呀呀,疼,干啥呀?”
“你一直這么胖嗎,還是胖完了之后瘦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