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牙套,不知道咋回事,自己掉了,要不你看看。”
說著,畢云濤還要脫褲子。
“得得得,收了你的神通吧。”
畢云濤繼續講,那一夜,藥效很好,小柔也很配合,畢云濤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與輕松,他媽的,這句話是我從電視廣告看到的,好像是一款治療便秘的藥。
次日,等畢云濤醒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小柔卻不見了。
畢云濤打了小柔電話,對方關機。
咋回事呢?
這時,畢云濤看到了桌子上的紙條,上面寫著——我去上班了,走的時候把鎖頭掛門上,愛你。
上班了?
什么工作能不讓用手機呢?
畢云濤尋思了一會,也沒想明白。
小柔不在,畢云濤在這也沒啥意思,穿上衣服直接走了。
出門的時候,畢云濤又看到那只炸毛的黑貓,黑貓見到他,嗷的一聲,再次炸毛,直接跑了。
咋回事?
大白天的,畢云濤也覺得瘆得慌,此地不宜久留,趕緊走。
這個村子的房子蓋的很亂,看著房子不多,但胡同很多,昨晚是和小柔一起進來的,畢云濤也沒尋思要自己出去,轉了得有十多分鐘,畢云濤才從村子里出來,村口對著的地方,正好的火葬場的后門。
他媽的,晦氣。
畢云濤罵了一句后,來了一輛出租車,畢云濤直接返回家中。
回家的路上,畢云濤一直在回憶小柔的溫存。
上癮了。
本來想著一錘子買賣,但沒走上正軌,而且小柔又十分配合,畢云濤有了留念。
回家洗了澡,玩了會游戲,畢云濤心不在焉,又是晚上八點多,他期盼的頭像終于閃動了。
“哎呀,剛下班,好累呀。”
畢云濤立馬發過去語音,小柔那邊的聲音很雜,有嘶嘶嘶的噪音,還有嗚嗚嗚的聲響。
“在哪呢?”
“在家呀。”
“今晚過來嗎?”